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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晚来

栖迟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时栖结婚了,可她的婚姻来的并不光彩,不是两情相悦的结合,而是她一厢情愿的逼迫。为了嫁给顾青衍,她可谓是费尽心机,可谁也没想到,婚后不久她就提出了离婚。当初,是她不择手段求来这段婚姻,如今也是她主动放手,放弃了这段纠葛。顾青衍以为她要另攀高枝,但其实,她是命不久矣,再也禁不起他的折磨……

主角:时栖,顾青衍   更新:2022-07-16 0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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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栖,顾青衍的女频言情小说《西风晚来》,由网络作家“栖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栖结婚了,可她的婚姻来的并不光彩,不是两情相悦的结合,而是她一厢情愿的逼迫。为了嫁给顾青衍,她可谓是费尽心机,可谁也没想到,婚后不久她就提出了离婚。当初,是她不择手段求来这段婚姻,如今也是她主动放手,放弃了这段纠葛。顾青衍以为她要另攀高枝,但其实,她是命不久矣,再也禁不起他的折磨……

《西风晚来》精彩片段

“你想活,娶我,我就捐骨髓救你。”

……

时栖(qi)挺着九个月的肚子倚在病床前,微微贴近顾青衍的胸怀,听着他心脏“咚咚咚”跳动的声音,神色间悲伤与贪恋尽泄。

这是她以性命相要才换来的丈夫。

她伸出微颤的手指,悬在顾青衍眉眼上方,细细描绘他的轮廓。

这也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张脸。

她很想能碰碰他……

“啪——”

可下一秒,一声脆响,时栖的手就被拍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

刚睡着的男人此时睁开了眼,眸底含着嫌恶,“我虽然娶了你,可不代表你可以爬我的床。”

时栖收回通红的手,微肿的双眼依旧带着无奈和悲伤:“我只是来看看你……医生说,我的预产期在下周,等我生完孩子,就可以给你骨髓移植了。”

顾青衍冷哼一声,撇开脑袋望向窗外,没搭理她。

窗外,是一片叶子已黄的枫树。

风过时,树叶簌簌而下,落土归根。

时栖看着那片随风打旋的枫叶落地,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微颤着深吸了口气压下脑中一阵阵的抽疼,自顾自道:“阿衍……”

“你可不可以帮我跟Z教授见一面……”

“别这么恶心的喊我。”顾青衍冷笑着打断她,侧过头来,“Z教授?”

“想攀上他?”

“时栖,他是医学怪才,神出鬼没,你无病无痛,除了想勾引他,我想不出你找他的第二个理由。”

他慢慢盯住时栖的双眸,对视,大掌突然摁上她隆起的肚子上,“还是说,Z就是这个野种的父亲?”

“野种”二字入耳,时栖感到她肚子里的生命突然动了动。

她一把捂住,像是要堵住宝宝的耳朵,眼眶微热,艰涩否认:“他不是……”

“够了!”

顾青衍那张在时栖记忆中,一直温柔的脸染上讽刺和轻蔑,“不是野种还能是我的孩子?我我可不记得我上过你。”

时栖的眼睫轻颤。

Z是行踪性格诡秘的医学怪才,无人知晓他真实身份。

但她知道,顾青衍之前心脏移植手术请的就是Z。

他一定有办法联系到Z。

只有找到Z,她母亲就有救了。

可这一切,她无法跟顾青衍解释。

以母亲以前跟顾青衍的那层渊源,如果说出来,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她咽了咽喉,黝黑透亮的瞳孔看着顾青衍:“既然如此,你何不帮我跟他见面,成人之美。事成后,我骨髓照捐,还可以跟你离婚,放你自由,你正好可以娶郁七七……”

“闭嘴!”

顾青衍猛地握住时栖的脖子,深入骨髓的疼一下下撕扯着他的神经,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手指渐渐收紧,“少用七七来作为自己攀龙附凤的借口,夺走了她顾太太的位置,害她远走他乡,你也配提她?”

“我也配?”

时栖眸中含泪,轻飘飘笑了声。

“是……”

“我不配……”

她低喃几句,“可跟我离婚,远离我这种女人,光这一点,还不能让你心动吗?”

顾青衍气得骨髓疼,他一把撇开时栖,“滚!”

时栖脚下不稳,被推得踉跄着撞在床头的医药架上,医药品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小腹泛起一阵阵抽痛,疼得时栖弯折了腰背。

“逼婚是你,离婚也是你。一切都成了你骗取利益的手段。“

“你早知道Z教授的另一个身份,自始至终你的目标就是他吧?”顾青衍苍白着脸,冷眼睨她,“想踩着我爬上去,痴心妄想!”

“像你这种趋利的女人,想搭上Z教授……”

顾青衍咬牙,一字一句:“除非你死。”

 


时栖扶着肚子出了病房。

肚子仍旧阵阵抽痛,她深吸一口气,扶着墙在走廊一侧的椅子上坐下。

他说,她相见Z,除非她死。

她确实快死了啊。

之前医生跟她说……

时栖闭眸微微喘息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她接通,就听对面的人道:“时小姐,如果再请不到Z教授,您母亲的病怕是无力回天……。”

时栖肚子坠痛愈烈,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腿蜿蜒而下,濡湿了深色的裤子。

时栖眨了眨被生理性泪水润湿的睫毛,艰难的回复了一声:“好……”

通话还没挂断,手机就“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时栖笨拙的身体跌落座椅,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产房。

她难产了。

而且她对麻药过敏,无法剖腹产。

头顶的手术灯刺得她眼睛生疼。

腹内也痛得仿若有股蛮力在四处撕裂她的子宫。

可她没有痛叫出声,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唇舌破破烂烂,鲜血直流。

从前的时栖,从来忍不了痛,一点小伤都要大呼小叫。

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学会了打碎牙往肚里咽。

她紧紧地攥着床单,颈间手背的青筋一条条爆起。

冷汗掺着泪水滚滚不断的滑落鬓间,衬得时栖脸色越发惨白。

疼。

好疼。

可肚子里的孩子却纹丝不动。

时栖竭力抬手,落在她痛得快失去知觉的肚子上。

宝宝,难道你也……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吗?

……

不知过了多久。

久到时栖已经没有力气呼吸。

医生似乎发现她的求生欲在退散,让护士推着时母进了产房。

时母看到紧紧抓住她的手:“栖栖……”

她摸了摸时栖汗湿的额头和血迹斑斑的唇角,心疼得眼泪落下来:“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宝宝马上要出来了,你忍心放弃宝宝吗?”

可是时栖太累了,她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

如果……

如果就此放弃能见到他的话,似乎,也很好……

时母死死抓着她的手,眼泪不断砸在时栖的手背上,灼热滚烫:“你答应时砚的,要好好活着,替他看看这个世界,你还答应他好好照顾我,难道现在你要食言,丢下一切去见他吗?”

时栖全身都疼得仿佛被人拆卸、粉碎了骨肉,意识也飘飘忽忽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消散。

可是她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时砚。

时砚……

她似乎又看到时砚躺在血泊中的模样。

他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冰凉的手指触上她的眼角。

明明脸上沾满了血迹,他望着她的眼底却盛满了温柔。

他说:“栖栖,不要哭。”

“我死了,心脏会被捐给需要的人。”

“你想我了,就去看看那个拥有我心脏的人,这样……就仿佛我还在……”

“栖栖,不要忘了我。”

“我希望……我走了,这世上还有人能记得我。”

“所以,你要……好好活着。”

一字一句,如烧得滚烫的烙铁,印烙了她的心上。

疼,却深入骨血。

滚烫的泪奔涌而出,灼痛了她本已混沌的神志。

不知突然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时栖咽下唇舌间的血沫,咬紧了牙,捏拳使劲,如濒临绝境拼死一搏的母兽,竭力嘶鸣出声。

“啊——”

“哇——”

一道婴儿响亮的啼哭声,终是划破了难明的长夜。

时栖浑身卸力软倒在手术床上,失神的望着虚空。

时砚……

顷刻,她终是闭眼,彻底陷入黑暗中。


第二日。

时栖醒来时,身边没有孩子,也没有时母。

她愣愣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

直到查病房的护士告诉她,昨晚时母受了刺激,心脏负荷过重,连夜进了ICU。

时栖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身上插满了管子的时母,知道她必须想办法尽快和Z见面。

可顾青衍不肯帮她。

那她,只能抛出利益让他帮了。

失着神转到婴儿监护室,时栖看着婴儿床上已经醒来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手指贴上玻璃蹭了轻描他的轮廓。

“宝宝,对不起。”

时栖将孩子裹得严实偷抱出病房,拿着一份DNA鉴定,再次找上了顾青衍。

将亲子鉴定递到顾青衍的面前时,她的声音还有些艰涩:“阿衍,这孩子,真是你的。”

“我知道你厌恶我,所以,我想用宝宝来跟你换Z的一场见面,事成后,我离开,不再靠近宝宝一步。”

顾青衍的脸一半隐在光下,阴沉似半面修罗。

扫了一眼那份鉴定后,他脸色越发难看,睨着怀中的孩子讽刺开口:“我的孩子?”

在顾青衍压迫的眼神下,时栖抱着孩子的手指慢慢攥紧。

顾青衍冷笑一声,“看来你本事确实不小,竟然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怀上我的种,也很豁得出去,为了见Z,刚生完孩子就跑来跟我做交易。”

时栖抿唇,脸上笑得难看:“毕竟我都要攀附Z了不是吗?孩子只会成为我的拖油瓶。”

这话,便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野心了。

顾青衍瞬间就黑了脸。

他抬了抬手。

身后的保镖立马从时栖手中抱过孩子。

“不要……”孩子离手,时栖下意识要去抢回来,却被保镖拖得扑倒在地。

“哗啦——”

她还没爬起来,一打纸就劈头盖脸甩到她脸上,然后稀稀落落散了一地。

时栖木木低头,发现,是一张支票,和一份离婚协议。

?顾青衍乜着时栖,眼神嫌恶得像是看一团垃圾,“我可以帮你联系Z,孩子也可以留下,但还要你签了这份离婚协议,然后拿着钱滚出桑海城。”

时栖一直垂着头,看着白纸上硕大的“离婚协议”四个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

明明之前他是不答应离婚的。

明明也是她自己要以此为交易。

可如今,不知为何她却有些抵触。

“我见过Z再签。”许久后,她抬头,苦笑,“否则等我签了你反悔了怎么办?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还不至于让我反悔。”顾青衍鄙夷地睨了她一眼,“真以为见了Z,他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他冷笑一声,“痴人说梦!”

毕竟,Z愿不愿意见时栖都是个未知数。

但顾青衍没有多言,只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脏了眼睛,带着孩子转身离去,徒留一句话:“去觅园001号包厢等着。”

孩子似乎感应到了要离开母亲,扯开嗓子哭嚎出声。

时栖望着被抱着越走越远的孩子,心脏像被生生撕扯开来,漏着风。

鼻间一热。

她连忙伸手捂住口鼻,可温热的血还是从指间渗了出来。

等到习以为常的抹干净血,时栖才跌跌撞撞狼狈起身,往觅园而去。

至少,她可以见Z了,母亲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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