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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心宁孟彦行小说

许心宁孟彦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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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脸上骤然扶起丝怒意,面对男人鹰爪般的眼神,她一字字开口:“那我也想问你,当年小杰往我鞋子里放玻璃渣,你误会我伤害小杰,又一次次为了沈秀梅抛下我,我问你到底跟爷爷说了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你给我道过歉,给我解释了吗?”

主角:许心宁孟彦行   更新:2023-04-23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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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心宁孟彦行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心宁孟彦行小说》,由网络作家“许心宁孟彦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她脸上骤然扶起丝怒意,面对男人鹰爪般的眼神,她一字字开口:“那我也想问你,当年小杰往我鞋子里放玻璃渣,你误会我伤害小杰,又一次次为了沈秀梅抛下我,我问你到底跟爷爷说了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你给我道过歉,给我解释了吗?”

《许心宁孟彦行小说》精彩片段

孟彦行霎时愣住,俨然没想到许心宁拒绝的这么干脆。

看着她依旧明艳的脸,他试图找到她五年前,甚至更早以前对自己的依恋和深情。

可她就像竖起了一堵无形的墙,让他难以看透。

孟彦行一步步靠近,压迫感如山倾倒:“如果我以司令的首长命令你呢?”

即便不愿让两人有上下级的距离感,但这似乎已经成了唯一能让她接受的理由。

许心宁脸色微变,挺直身子敬了个礼:“首长的命令,我当然要执行。”

不知道为什么,一团无明业火烧上了孟彦行的心。

她对姜延笑,对姜延温和,对姜延没有上下级的恭敬,偏偏对曾经是丈夫的自己,疏离冷漠。

他深吸口气,压抑的声音有些发哑:“我在蒙北军区找了你五年。”

许心宁微垂双眸,没有应答,又听他说:“当年你一声不响的走,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带个未婚夫出现,从头到尾,你就一句解释都不肯给我?”

闻言,她脸上骤然扶起丝怒意,面对男人鹰爪般的眼神,她一字字开口:“那我也想问你,当年小杰往我鞋子里放玻璃渣,你误会我伤害小杰,又一次次为了沈秀梅抛下我,我问你到底跟爷爷说了什么,我说我们离婚吧,你给我道过歉,给我解释了吗?”5

一句一句,像盆冷水浇在孟彦行头上,却熄灭了心头的火:“我……”

“孟彦行,我知道那段婚姻是我自己厚着脸皮求来的,落得那个下场也是我自己活该,但也不是你践踏我自尊的理由。”

许心宁深吸着气,艰难缓和已经长久没出现过的心痛:“我不想知道你找我有多么艰难,我也不在乎,因为你已经不是我的期盼,更不是我的全部,所以从前的事,到这一刻就彻底结束吧。”

停顿了瞬,她声音轻了些许:“就当是给我们的过去留点最后的体面。”

说完,许心宁转身便要走。

孟彦行咬着后槽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不愿意。”

许心宁步伐一滞,侧身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首长别忘了,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且我们已经打算特种兵选拔训练结束后就打结婚报告。”

听了这话,孟彦行心骤然一紧:“你爱他?”

许心宁迟疑了瞬:“当然。”

“他是我的教官,他热爱祖国,坚定果敢,会无条件的信任我支持我,在我冲锋陷阵的时候会在后方保护我,他其实跟你一样是个话少的人,但他会把所有温柔毫无保留的给我。”

她每说一个字,孟彦行胸口的沉重感就越重。

无形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追上许心宁了……

回过神时,眼前的人早已离开。

灯光照在孟彦行身上,投下的影子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

孟彦行立刻敛去落寞,转身看去,竟然是姜延。

看见才被许心宁夸到天上的人,他拉下脸:“训练结束了?”

姜延立正:“报告,没有!”

顿了顿,他看了眼许心宁离开的方向,神色肃然:“首长,那是我的蝴蝶,不是你的。”




无形中,两人碰撞的视线电光石火。


第一次,孟彦行被人这样正面宣誓主权。

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姜延,他薄唇轻动:“她在你那儿是蝴蝶,但在我这儿是心宁。”

姜延眼神一沉,无疑听出他话语里的挑衅。

到底是自己的蝴蝶,还是他的心宁,以后就会知道。

姜延敬了个礼,越过他径自往许心宁离开的方向去了。

孟彦行站在原地,眼眸深邃地让人难以捉摸。

几天后。

烈日下,许心宁扫了眼还在泥潭里挣扎的六七十名战士,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

姜延走了过来,低声问了句。

许心宁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说着,视线却忍不住扫向不远处的营房。

姜延眸光微暗:“孟司令昨天回沪北军区了,听说是要搞两军演练,特训结束前应该过不来了。”

顿了顿,他有些吃昧地问:“你还放不下他吗?”

许心宁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在想特训完后那七天的修整假,要不要回沪北一趟。”

“回去?”姜延皱眉,心里警铃大作。

“这五年我一直都没回去过,也没去给爸妈还有爷爷上柱香。”

只有说起家人,许心宁才露出柔软的一面:“每次想想,我都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听到这话,姜延才松了口气。

他差点忘了,许心宁是土生土长的沪北人,那边还有她过世的家人。

“等训练结束我陪你回去。”

闻言,许心宁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再说了,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回去好好陪陪你妈,别老让她担心。”

乘着没人注意,姜延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打趣:“是咱妈。”

许心宁低眉一笑,浅浅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转眼入秋,经过四个月的严格特训,当初参训的两百三十六名战士只留下了二十八人。

这二十八人,分别被分入猛虎、闪电、雄风突击队中。

战士们上车离开时,许心宁正跟姜延说话,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报告!”

许心宁转身看去,是陈俊明,也就是训练

第一天被她揍了一顿的小战士。

四个月时间,他成长了不少。

“怎么还不上车?”她问道。

陈俊明感激地望着她和姜延:“蝴蝶,苍鹰,谢谢你们……”

比起刚来时的年少轻狂,他沉稳了许多,但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心情。

许心宁和姜延相视一笑,而后拍了拍陈俊明的肩:“你不用谢我们,是你的坚持和努力让自己蜕变,希望你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陈俊明郑重点头,挺胸抬头敬了个礼:“是!”

目送战士们离开,许心宁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晚上就走了,其他的事就麻烦你费心思了。”

“我送你吧。”姜延有些不放心。

许心宁失笑:“怎么,你还觉得我是当年那个娇滴滴的南方姑娘?”

姜延冷毅的脸松动了几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初看见参加特训的许心宁,他

第一句话就是‘娇滴滴的南方姑娘为什么要来边防受罪’。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

许心宁深吸口气,望向南方,眼底掠过丝冷意。

她希望沈秀梅还在大院里,这样,自己就能跟她好好‘算算账’!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许心宁重新踏进了故乡的土地。

时已是1995年,大路上是自行车车流,年轻人打扮时髦,高楼上挂着巨幅广告牌。

她怔看着,上辈子的记忆和这辈子的记忆相互交错。

上辈子的她自从爷爷去世,再和孟彦行离婚后,拿着爷爷留下的钱不停酗酒赌钱,过的浑浑噩噩,从没认真注意过时代变迁。

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沪北军区,哨兵在看了她的证件后,立刻敬了个礼放行。

和五年前相比,这里变化并不是很大,但重修了很多旧楼。

训练的战士们喊着口号整齐地在道路上跑过。

许心宁仔细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眼眶有些泛酸。

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是她最温暖的存在,却也是让她最伤心的地方。

不知不觉,脚步在文工团外停下。

她犹豫了片刻,迈腿走了进去。

翻新过的舞台更大更明亮,台上二十几个舞蹈演员正在排练舞蹈。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许心宁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年轻而陌生的面孔,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正当她沉浸在过去时,一道严厉的呵斥从身侧传来:“排练期间,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来,你是卫生队还是通讯员的?”

许心宁转过身。

当看见眼前‘擅闯文工团’的人长相时,队长愣住,再一细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许心宁!?”

许心宁敬了个礼:“队长。”

“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

许心宁秉着礼貌,交谈欲并不大。

两人的动静引来台上人的关注,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许心宁身上,窃窃私语。

“许心宁?是不是五年前她们说的那个许司令孙女?”

“应该是,我听说她去蒙北军区当通讯员了,怎么回来了?”

“哎哎哎,我姐之前就跟她一个舞蹈队的,姐说这个许心宁是孟司令的前妻,这回回来铁定是找孟司令的。”

许心宁当做没听见,只是朝队长笑了笑:“队长,我先走了。”

队长啊嗯了两声,显然对她的回归还没缓过神,只能看着她轻飘飘离开。

司令办公室。

刚结束两军演练,孟彦行满身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只有到这个时候,他才会去想许心宁。

已经四个月了,蒙北军区的特种兵训练应该结束了,她跟姜延……结婚了吗?

每每这个念头冒出来,心就拧在了一起,钻心的疼,偏偏又无可奈何。

忽然,喉间的痛痒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叩叩叩!’

“报告!”

敛去心思,孟彦行咽下不适感,再次恢复冷漠的模样,转眼望去,是警务员。

“司令,您的药。”警务员将几盒药放在桌上,像是在斟酌字眼,“我刚刚……看见许小姐了。”

闻言,孟彦行面色一凝:“许心宁?”

警务员点点头:“对,她往大院的方向过去了……”

话还没说完,孟彦行风似的起身跨了出去。

秋风卷起地上的树叶,枯枝晃动,飘落几片枯叶。

沈秀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找什么理由接近孟彦行。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沈秀梅皱起眉:“谁啊?”

回应她的还是敲门声。

她擦手起身,嘴里抱怨着上去开门:“谁啊?也不说……”

话说到一半,便被门外的人惊的整个人都愣了。

看着一脸惊愕的沈秀梅,许心宁嘴角弯起个冷漠的弧度:“沈秀梅,好久不见。”




1990年,沪北军区大院。

“许心宁!谁告诉你夫妻吵架,到床上就能和好的!”

“结婚两个月,你闹了五十多次,就不能消停点?”

许心宁刚睁开眼,就见孟彦行气急败坏扣上衣扣,遮住古铜色的胸膛,睨向她的眉眼冷漠又凌厉。

她失神低唤:“彦行?”

自己不是因为抑郁自杀了吗?怎么重生到了七年前!

她看着眼前自己爱了两辈子的英俊男人,下意识靠近,可刚起身下床,无力感让她双腿一软。

踉跄摔倒在孟彦行怀里,又不偏不倚拉下他没扣好的衬衫。

皂香扑来,男人胸口硬邦邦,可接触的肌肤却火热,燎得她手足无措。

“……对不起!”

但还不等她退开,男人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送瘟神似的推开她,退后两步,拉着脸系好衣扣。

“张同志昨天半夜发高烧,就因为我送她去医院,你就跑到她家里去闹,闹到全大院都知道!”

“你还不嫌丢人,现在还跟我闹?把衣服穿好!”

许心宁低头看去,才发现身上只挂了两块布,什么都遮不住。

她‘腾’的红了脸,立马拿衣服穿上,再抬头,却见孟彦行已经转身离开。

大脑来不及思考,双腿已经朝他追了出去。

“彦行,你去哪儿?”

刚追到大门口,就见一个娇小的女人挨着孟彦行,正含泪说话。

“孟大哥,我听说许小姐又更你闹了,对不起,你们新婚燕尔,你却总为我的事操心,许小姐难免生气……”

来人,正是张梅芳!

许心宁胸口骤然烧起团火。

这女人是孟彦行战友的遗孀,却不要脸想着孟彦行,挑拨离间,最后害得自己和孟彦行离了婚。

重来一次,自己不能再着了道。

压下心头的厌恶,许心宁故意走上前,大度微笑。

“你想多了,我没有因为你生气,我只是闹彦行不顾自己的身体,完成任务几天没合眼了,却还不肯好好休息。”

话落,孟彦行终于看了她一眼。

张梅芳一僵,下意识看了眼孟彦行,更加柔弱抹泪:“是我的错,都怪我没福气,自家男人去得早,总是麻烦孟大哥……”

话没说完,就见孟彦行愧疚上前:“不用多想,有什么困难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闻言,许心宁心一揪。

他从不会给她这样的耐心和温柔。

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在联谊会上对孟彦行一见钟情,求了爷爷才促成了两人的婚姻。

但孟彦行把跟她结婚当做任务,根本不爱她。

可是他就算不爱自己,也不该被张梅芳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欺骗。

抑着心上钝痛,她顶着压力挽上孟彦行的手臂:“彦行是军长,多照看烈士家属是本职,之前是我想错了,以后张大姐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和彦行是新婚夫妻,吵架是情趣,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孟彦行扫了眼挽着自己手臂的手,神色渐沉,但并没有甩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梅芳没脸再待下去。

她僵硬掩去眼底妒恨:“许小姐说的是,全军区都知道你和孟大哥结婚,是许司令亲自保媒,你们自然恩爱。”

“孟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离开。

等那身影消失,许心宁便觉手被甩开,孟彦行冷冰冰的话刺进耳朵里。

“人走了,就别演戏了。”

四目相对,许心宁心狠狠一抽。

艰难扯动嘴角,她试图缓和讥讽:“我本来就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演戏是我的本职。”

“那你应该也明白,军人入夜,保持敏锐是本能。”

男人甩开她的手,径自绕过她进了书房,关上门的前一刻还警告:“半夜再偷溜进来,被扔出去别喊痛。”

话落,门被关上,‘咔嚓’一声,他还上了锁。




许心宁僵在原地,狼狈感攀上心。

明明是夫妻,孟彦行对她还不如陌生人,连睡觉都防着她。

几番深呼吸,自我安慰。

既然已经重生,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任性,她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妻子,要尊重、理解孟彦行。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军号声远远传来。

许心宁站在书房外,看着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目光渐黯。

婚后,她从没在早上见过孟彦行。

好半天才缓过情绪,她去了阔别已久的文工团,此时舞台上的舞蹈队正在排练《红色娘子军》。

上辈子她脑子拎不清,不仅用错误的方式爱着孟彦行,连工作也被荒废。

如今重来,她应该积极向上,这才能和他相配。

看着曾经挥洒过汗水的舞台,许心宁激动的心突然忐忑起来,小心上前朝队长敬了个礼:“队长,许心宁申请加入排练。”

见是她,队长表情有些难看,周围也响起了队友的嘲讽。

“许心宁你还有脸皮来?上回军区汇演,你作为领舞,上台前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害的咱们在全战士面前出丑!”

“就是,你有许司令和孟军长撑腰,捅破天都没事,却连累我们受处分,再来几回,我们身上的军装都会因为你被扒下来!”

一字一句刺的许心宁脸色发白,却又无法反驳。

她正想道歉,却见孟彦行跟着其他几个首长进来,队长忙要过去,他抬手阻止:“我们只是视察工作,你们继续排练。”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

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

碍于孟彦行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听到这话,许心宁浅浅舒了口气,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孟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有人啊仗着投了个好胎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

她面色微僵,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换好衣服和鞋,许心宁很快投入排练中,而台下的孟彦行始终牵着她的心。

每一个动作的转头,视线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对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时刻。

可直到离开,孟彦行都没看过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着隐隐作痛的心。

天黑后,许心宁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

一进门,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可刚进去,睁眼便看见孟彦行光着上身在擦头发。

昏暗的灯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皮带松环着窄而有力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中又添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美。

许心宁脸色一红,慌的尴尬转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马上出去……”

说着,迈开腿就要走。

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双铁臂箍住腰,整个人被轻而易举托举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男人冷峻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幽深的眸子让她下意识敛住呼吸:“彦行……”

“今天许司令把我叫去,又给我下达了条命令。”

富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扫过许心宁绯红的脸颊:“什么命令?”

只见孟彦行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喷洒的灼热气息烫的她浑身发颤——

“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许心宁凝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只觉心快要跳出胸膛。

像被蛊惑般,她情不自禁仰头迎上去。

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相触时,孟彦行忽的冷笑一声:“昨天爬床没成功,今天就告状,你就那么喜欢用权势压人?”

话落,许心宁便觉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她踉跄伏在他的肩上。

孟彦行低沉的嗓音冷硬如做汇报:“那我就服从命令。”

没等她反应,身下被侵入的疼痛让她脸色一白,抓着男人肩头的指甲深深陷入紧致的肌肉间。

洗手台中的水荡漾了一夜。

……

再醒来时,许心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见孟彦行的身影。

稍稍一动,酸痛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昨晚那不是梦……

但之后几天,孟彦行都没回来了,仿佛他真就是执行完了命令,不再有任何留恋。

不过这一次,许心宁虽然失落,却没像上辈子那样去单位纠缠他,她既然说了要尊重他,就要给他足够自由的空间。

她也没闲着,每天努力排练到最后一个离开。

很快,就到了汇演这天。

许心宁早早起床赶去剧团,一路上,脚步轻快了不少,汇演全军区的人都会去看,她终于能再见到孟彦行了……

这些天,她很想他。

可刚走到岔路口,却被张梅芳带着她四岁的儿子小杰拦住。

张梅芳拉着小杰,满眼歉意:“许小姐,听说孟大哥因为我一直没回家,我心里过意不去,特意做了些菜给你赔罪……”

说着,把手里的铝饭盒献宝似的递过来:“你是身份高贵的首长孙女,肯定觉悟高,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听了这话,许心宁脸色微变。

这哪是赔罪,分明是得意炫耀孟彦行向着外人。

自己如果生气,恐怕正如了张梅芳的意。

她冷淡拒绝:“我没生气,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

说完,绕过人就继续走。

张梅芳却拉住她,硬把饭盒塞过去。

许心宁皱眉,正要抽手,饭盒‘砰’的掉在地上,里头的菜全撒出来,溅在她的鞋子上。

这时,一直躲在张梅芳身后没吱声的小杰忽然冲出来,用力推了她一把!

“坏女人,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许心宁被推的踉跄后退,刚站稳,便见一辆军绿吉普驶来停下。

孟彦行黑着脸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的冷漠、防备和质疑像把刀横在许心宁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

张梅芳忙拉过孩子,躲向孟彦行身后,一脸委屈:“别听孩子瞎说,我是想给许小姐送些饭菜赔罪,大概是饭菜不合她口味,她才生气,”

“不过是我没拿稳才打翻饭盒,跟她真的没关系……”

面对母子俩的一唱一和,许心宁只觉荒许又可笑:“的确是你自己打翻了饭盒,但我没……”

“够了。”

孟彦行漠然打断,让张梅芳和小杰上车,先去剧团。

正值夏日,许心宁却被这一幕冷的心头发颤。

等车开走,才听孟彦行凉薄开口:“如果你只是在我面前装大度,那就别白费力气了。”

他转过身,警告在冰冷的眸子间骤起:“再让我发现你针对他们母子,别怪我用军规处置你。”

望着渐远的背影,酸胀挤红了许心宁的双眼。

上辈子就是这样,他从无视到冷漠,再到厌恶……两人的误会也越来越深,最后婚姻分崩离析。

重新来过,她不想被他认定成坏女人。

捏紧了双拳,她鼓起勇气跟了上去:“彦行,我不求你立刻相信我的无辜,但至少希望你站在公正的立场,给我一丝信任。”

然而孟彦行沉默不语,脚步也没有停下。

直至到了剧团,他都没回过头。

看着他冷决的背影,许心宁压下心头的委屈去了后台。

换好衣服后,正想去换舞鞋,却见小杰蹲在鞋柜前不知道干什么。

见她来了,又兔子似的窜走了。

碍于刚才小杰的行径,她起了疑心,拿起舞鞋准备检查,却听队长扯着嗓子催促:“许心宁你快点,还有三十秒就上台了!”

闻言,她也无暇顾及,应了声就把脚伸进鞋里。

下一刻,剧痛在脚底炸开,一团血红顷刻浸透洁白的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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