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户承是宋家那一辈中的翘楚,可是却在考上大学之后放弃学业,那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天才,可是没人知道为什么他最后选择做个农民。
宋家那辈的命运似乎无法改变。
对于这个大伯,宋知微打心眼里敬佩,无论是从小就辅导她作业,还是让她未出社会,却己洞悉许多东西。
宋知微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大伯啊,我回来那么久,你怎么都不拿些好吃的来,莫不是我堂哥不让你拿,那他也够小气的。”
宋户承一看这个自小就像他的侄女,什么事都忘了:“哟,才回来就跟大伯要这要那,大伯可要赶紧把你撵走啰。”
他眼神冷漠的扫过林覃,“小林来了,你们警队那么闲?”
是审问,亦是警诫。
林覃微笑致意:“刚去了北麟山,顺道来休息一下,大伯怕不会赶我吧。”
“户承啊,快回去吧,小岷还等着呢。”
宋老爷子恰到好处的走了出来。
林覃由于想监视宋知微,便借口在宋家住下了。
当天晚上宋户承就出事了。
他的妻子姚凤美当天晚上十点叫醒半个村的人,嘴里哭着喊着:“不得了了,老宋被人害死了,下一个就是我,活不成了。”
一村人乌泱泱围在宋户承家门口,宋知微跌跌撞撞到了宋户承家。
一口气似乎马上就到了。
等宋知微被林覃扶着勉强进屋 ,情绪瞬间翻涌,“大伯!
你怎么就丢下知知了,呜呜……”宋知微跪倒在地,撑不住昏了过去。
林覃把她送送回去后,回到了现场。
宋户承倒在狭小的房间,皮肤红肿。
表情狰狞。
林覃走到姚凤美身边,蹲下扶住她的肩:“姚婶,告诉我,在大伯死之前发生了什么?
我会还他一个公道。”
姚凤美犹豫良久,整理好情绪,才说道:“三个月前,他去了一趟南越城。
回来后就怪怪的,整夜整夜睡不着,问他他也不说,两个星期前,他开始各种反应,头晕,恶心,呼吸困难。
后来又开始说些胡话,什么有人要折磨死他,善恶到头终有报,命不可逆。”
“您知道他去南越城干什么吗?”
“这,在那儿不久之前,他收到一封信件。
他的那些事我从不过问,鬼知道他看了信就火急火燎跑到南越城,我们家在那边又没有什么亲戚,你说他怎么去了回来就中邪了。”
林覃起身,拨了一串号码,“喂,李队,西松村有命案,麻烦您出警,调几个法医过来。”
电话那头的人淡淡回复:“知道了。
保护好现场。”
林覃随随即遣散了众人,安抚好姚凤美后。
他猛地注意到柜子上的酒瓶,宋知微说宋知微从不喝酒。
他拿起酒瓶,打开闻了闻,是血!!!
他猛的一惊。
等到警队的人到了后,他把酒瓶交给法医 。
经法医鉴定,瓶子中的血属于姚凤美。
姚凤美随即被带到警局接受调查。
与此同时,宋知微在家中醒来,她打开手机,发现下午五点三十二分,大伯给她发过短信,只有五个字:离开西松村。
这时,白枝推门进来,宋知微立刻熄屏。
“知微啊,回去吧。
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枝满脸担忧。
“妈,我们宋家几代人,你们在藏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
宋家人你们都是疯子。”
宋知微歇斯底里。
白枝轻抚她的背,转头出了门却是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