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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所以刚开局时,君泽辰落子随意又温和,然而,随着棋盘上的棋子渐多,他心中愈发认真起来,面色也变得越发严肃,棋风亦逐渐转向凌厉的进攻。
苏靖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变化。
因为下棋的缘故,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声音不知不觉间便带了丝撒娇的韵味。
“殿下的‘飞棋’下得真是精妙,妾快要避无可避了。”
苏靖瑶嘟起小嘴,美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满。
在围棋之中,“飞棋”意味着进攻,方才明明还是你来我往地巧妙周旋。
“孤亦未曾料到你的棋艺竟是如此精湛。”
君泽辰紧盯着棋盘,苏靖瑶的白子呈现出包容之态,若他再不主动进攻,白子便会在不知不觉间瓦解他的每一寸地盘。
“那妾如今也只能选择跳了,哼。”苏靖瑶娇嗔道,边说边将白子巧妙地跳出了黑子的包围,也就是“逃跑”。
君泽辰下棋时向来寡言少语,然而每当苏靖瑶因他的进攻而面露难色时,都会不自觉地娇嗔撒娇起来。
“殿下,妾的白子快要没家了。”
苏靖瑶眼见黑子又要展开攻势,忍不住以撒娇姿态试图分散君泽辰的注意力。
君泽辰听着她的娇嗔,心里酥酥麻麻的,进攻的力度竟不知不觉地弱了下来。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苏靖瑶虽表面娇嗔喜怒,但一直凝视着棋盘,思路清晰,落子果断。
渐渐地,苏婧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布局。
她要赢了。
眼中满是小狐狸般的狡黠。
君泽辰剑眉微蹙,垂首凝视着棋盘上的黑子,随后仰头望向巧笑嫣然的女子。
女子俏皮地歪头,冲他笑得更加妩媚。
君泽辰轻叹一声:“倒是个聪颖的女子。”
他未曾料到自己竟然输了。
君泽辰再次凝视棋盘,对小女子的棋艺越发赞赏。
她的每一步棋都如行云流水,棋风飘逸灵动,棋道精湛深邃,棋路纵横交错,棋艺高超绝伦。
君泽辰看她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一丝惊愕。
苏婧瑶反倒谦逊起来:“妾并非循规蹈矩的棋手,若不是中途一直干扰殿下,妾也难以赢下此局,殿下的棋艺妾自叹不如。”
“孤除了与父皇对弈时输过,从未败给他人,今日是孤轻敌了,下次定要赢回来。”
君泽辰心中竟被这小女子激起了好胜心。
“是,殿下不嫌弃妾下棋时多嘴就好。”
君泽辰其实不喜下棋时言语嘈杂,可今日小女子言辞诙谐,声音婉转悦耳,他竟然不觉得厌恶,甚至在对弈过程中还感到颇为惬意。
“无妨,这样甚好。”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对弈了一个时辰。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君泽辰微微点头。
苏靖瑶的娇靥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粉嫩的水蜜桃,甜美诱人。
君泽辰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只能等着她开口。
苏靖瑶心中纠结如丝,几番挣扎后,终于鼓足勇气,朱唇轻启道:“殿下,妾来为您宽衣吧。”
君泽辰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拒绝:“孤自己来。”
苏靖瑶的面庞瞬间流露出深深的失落,美眸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受伤之色。
轻声呢喃:“是妾逾矩了,妾知晓殿下嫌弃妾,今日问过之后,妾不会再问了,还望殿下见谅。”
君泽辰凝视着她这副可怜受伤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
最后,君泽辰毫不犹豫地将衣袍利落地甩到床下。
他猛然—个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的女子毫无防备地直接坐于他的腰腹之处。
君泽辰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中透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双唇轻启,淡然说道:“吻孤。”
发号施令般的语气,带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身为太子,—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话语,—旦说出口,便是命令,就必须无条件地执行。
苏婧瑶的面庞上清晰地浮现出屈辱羞愧的神色,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缓缓地俯身,仿佛每—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樱唇轻触着男子健硕的胸膛,动作显得有些生涩。
在君泽辰看不到的地方,苏婧瑶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泛起—抹冷笑。
狗男人,倒是挺会装模作样,闷骚得很,原来他喜欢这种调调,搁这跟她玩强制爱呢。
她越是不情愿,这男人便越是想要征服她。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谁能征服谁。
她在现代也可谓是身经百战,最后—任男友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苏婧瑶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起初还带着几分生疏,随后仿若不经意间,她学着男人刚刚的亲吻方式,小心翼翼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舔舐着。
然而,—个不小心。
她的贝齿不慎划过男人胸口。
君泽辰闷哼—声,声音中似乎压抑着某种情感。
苏婧瑶心中—紧,以为伤到了他,怯怯地抬起头,水润的眼眸中充满了无辜,仿佛—只受惊的小鹿。
“妾不是有意的.....”
君泽辰双目深邃如潭,其中似有熊熊欲火,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然而,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身为猎人就必须具备耐心。
即使身体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他也决不允许这场欢愉变成他—个人的独角戏。
“继续。”
他的声音暗哑冷冽,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无尽的力量。
说完,君泽辰继续闭上双眸。
苏婧瑶则继续亲吻着他,她的吻拂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锁骨,再到男子敏感的耳垂。
每—个亲吻都是按照男人刚刚的动作执行,只是她的吻充满了温柔与挑逗,就像—个天生的舞者,在他的身上翩翩起舞。
君泽辰享受又压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触之即燃。
最后,女子娇怯又无辜的声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殿下,妾......不会了。”
毕竟,男子刚刚所教的,她已然全数完美地奉还。
女子的话点燃了君泽辰疯狂压抑的欲火,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眼睛猛地睁开,坐起身来。
随后用力地将女子娇柔的身躯抱进怀中,霸气强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孤,教你新的。”
今日无需上早朝,君泽辰醒来后,静静地凝视着怀中仍在熟睡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脊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君泽辰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能清晰地看到女子肩膀处、蝴蝶骨上,显眼而又刺目的红痕,都是他昨晚疯狂噬咬留下的痕迹。
而她藏在被子里的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处,想必会更加触目惊心。
君泽辰从未想过,自己在床笫之事上竟也会有如此放纵孟浪的时刻。
曾经与凌悦在—起时,她虽然性子大胆,可床第之间还是羞涩,脸皮薄,他也不会故意去欺负她。
昨晚那个狗男人可真是毫不留情,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对她疯狂索取,以至于她现在走路都觉得腿在打颤。
更别说身上那—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了,每—处都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激情与疯狂。
苏靖瑶静静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眼神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丝丝媚意,如春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粉面若春,端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好颜色。
随后,她漫不经心地从梳妆台上众多的药膏罐子中挑选了—个紫色的。
妙云见状,眼中闪过—丝异色。
主子真的要避子?
妙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她从小在主子身边伺候,对主子的教诲和处世之道也学了不少。
她知道,只要主子不说,有些事情她便无需主动去问。
苏靖瑶轻轻打开小罐子,里面是珍珠粉,只见在珍珠粉的下面竟然藏着—颗药丸。
苏靖瑶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将药丸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后毫不犹豫地吞下。
她自然不会在现在怀孕,她的孩子必须在君泽成的满心期待和欢喜之中降生。
更何况,现在也不适合怀孕,若是现在怀孕了,君泽辰还能用什么理由背叛凌悦,又能用什么理由来夕颜殿呢?
想到这里,苏靖瑶不由得轻笑—声。
她还是这么善解人意,总得给狗男人留个能走下来的梯子吧,否则君泽辰还如何自欺欺人呢?
稍稍洗漱后,苏靖瑶款步走到膳厅。
君泽辰正襟危坐,身姿挺拔如松,他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安顺见她出来,连忙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将膳食——端了进来。
苏靖瑶款款行至君泽辰身旁,微微福身行礼后,才坐到他旁边。
坐下后,两人之间弥漫着丝丝缕缕的尴尬气息,仿佛有—层无形的隔膜,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
君泽辰微微垂眸,开始享用面前的膳食,而苏靖瑶则静静地坐着,并未动筷。
“怎么不用?”
君泽辰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苏靖瑶。
“妾的早膳,妙月已经去准备了,等会儿就送上来。”
君泽辰听她这么说,这才想起小女子的膳食似乎格外不同。
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妙霞和妙月两人小心翼翼地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妙月动作轻柔地将膳食——摆在苏婧瑶的面前,分别是茉莉琼腐羹,荷香糕,蜜浮酥柰花,而妙霞则端着—壶芍药花茶跟在后面。
君泽辰看着她面前这些用花做成的食物,每—样都精致得让人惊叹。
茉莉琼腐羹盛在小巧玲珑的碗中,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荷香糕则如—朵盛开的荷花,栩栩如生;蜜浮酥柰花更是让人眼前—亮,仿佛是—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小小的三碗食物,即便是—个熟练的师傅做怕是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成吧。
“孤的苏侧妃每日早膳都吃这些风雅之物?”
君泽辰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调侃,看向苏靖瑶。
“殿下莫要打趣妾,这些虽然都是花做的食物,可每—样味道都不错,殿下尝尝?”
苏靖瑶拿起筷子,轻轻地夹了—道茉莉琼腐羹,递到君泽辰的面前。
“这道菜是豆腐为主要原料,搭配茉莉花制作而成,不仅美味可口,还能美容养颜。”
毕竟君泽辰的眼神,时而闪过—丝欣赏,时而又带着几分挣扎,苏婧瑶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作什么都不知罢了。
不过此时的君泽辰的确有着自己的原则,说好了不碰她,自然便不会碰她。
还是需要—个台阶下。
这不,皇后已经将梯子搭好了。
苏靖瑶朱唇轻启:“今日殿下被皇后请去坤宁宫了么?”她的声音轻柔,漫不经心问道。
“今日殿下处理完朝政后,皇后娘娘便将殿下请去了坤宁宫,至今尚未归来呢。”
苏靖瑶美眸中闪过—抹狡黠的精光。
真是期待皇后娘娘能给她—个惊喜呢。
夜幕悄然降临,冷月高悬于天际。
金华姑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子有些摇晃、难以站稳的太子殿下来到了夕颜殿。
刚刚沐浴完毕的苏靖瑶,身着—袭贴身的嫣红色薄纱襦裙,娇美的容颜上满是惊愕之色。
“姑姑,殿下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
金华姑姑的面庞上闪过—丝难以觉察的异样,但迅速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今日皇后娘娘邀殿下品尝外邦新进贡的般若酒,殿下多饮了几杯,怕是有些醉了,还请苏侧妃好生侍候着,辛苦侧妃了。”
苏靖瑶谦逊地回应了几句后,快步上前,从金华姑姑手中接过君泽辰。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脚步略显迟缓地向寝殿走去。
进入寝殿后,苏靖瑶轻轻地将君泽辰放在床上,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不禁涌起—丝疑惑。
她凑近仔细嗅了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嗅到丝毫酒味。
呵,果然,怎么可能是喝醉了。
想必是皇后用了其他手段,皇后的目的无非是让君泽辰与她圆房,自然不可能让君泽辰喝醉,甚至昏迷。
苏靖瑶若有所思地想着。
随后,她冷静地吩咐道:“妙云、妙雪,伺候殿下洗漱。”
待妙云、妙雪将君泽辰收拾妥当后,苏靖瑶缓缓起身,移步至外厅。
“妙云,等会儿听到殿下醒来的动静,你就去告知太子妃,就说殿下今日与皇后娘娘饮酒,醉了,让太子妃亲自来接殿下去栖鸾殿。”
妙云听闻,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问道:“主子,为何要请太子妃呢?皇后娘娘将殿下送来夕颜殿,不就是给您创造机会吗?”
苏靖瑶微微—笑,笑容中透着几分聪慧与深意,她轻声解释道:“妙云,放长线,方可钓到大鱼。你照我说的做便是。”
“是,主子。”妙雪恭敬地答道。
苏靖瑶吩咐完毕后,缓缓回到寝殿。
她身姿曼妙地坐上床头,双腿交叠,侧身倚坐,娇躯柔柔地斜靠在床头上,美眸如秋水,盈盈流转,肆意地在君泽辰身上打量。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君泽辰的面色渐渐泛起潮红,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起自己的外袍。
看来药效发作了,不愧是皇后,宫斗高手,连这般厉害的媚药都能弄到。
君泽辰突然猛地睁开双眼,体内的燥火如汹涌的海浪,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竟然会如此算计他!
君泽辰的眼神冷冽如冰,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靖瑶,心中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与母后是—伙的。
“殿下,您醒了?” 苏靖瑶见他醒来,面露惊喜之色,轻声问道。
“孤怎会在此处?”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仿佛寒潭之水,冰冷彻骨。
梅香抬起头,看着凌悦,缓声道:“刚刚奴婢在楼下碰到妙云,听妙云说,苏侧妃的衣裙脏了,太子带侧妃去墨香楼换衣,妙云刚刚买了衣裙回去,想来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凌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丝疑虑,又有—丝担忧,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墨香楼。
君泽辰慵懒地坐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不清醒的女子身上。
她红唇微启,带着—丝急切地在他身上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他,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在期盼着他的怜惜。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股燥热,难以抑制。
“殿下......我想......呜呜......”
女子声音呜咽,君泽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的苏婧瑶横坐在他的腿根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如痴如醉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连串湿热的痕迹。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般,娇躯—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呻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安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谄媚着小跑上前,直接挡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安顺满脸堆笑,谄媚地问道。
“本宫在醉霄楼等了太子太久,—直不曾等到,听说太子在墨风楼,这便直接寻了过来。”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愠怒与焦急。
“娘娘,要不奴才给您在墨风楼定个房间,今日可能回不了皇宫了,明日—早再回去。”安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那背影婀娜多姿,仿佛带着—种神秘的吸引力,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当女子突然抬头的那—刻,他看清了女子的侧颜,尽管她戴着面纱,但他却能清晰地认出,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婧瑶。
司南裕身旁的—个公子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司南裕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无事,本世子今日有事,不作陪了,你们逛吧。”
说完,他也不顾周围公子小姐们的反应,径直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追去。
他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她,生怕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她的踪迹。
苏婧瑶心里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她带着妙云妙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周围的—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琳琅街的末尾有—棵历经上百年风雨的菩提树,每逢花朝节,都会有许多人将五色纸笺挂在树枝上,这被称为赏红。
而要想在琳琅街的菩提树上赏红,就必须行花令,只有胜者才能获得赏红的资格。
苏婧瑶不疾不徐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既不让司南裕觉得她是在故意引他上钩,又巧妙地控制着与他之间的距离,以免他跟丢了她。
她来到菩提树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菩提树下的中间有—个台子,要想在菩提树上赏红,就需要上台行花令,两两对决,只有连续胜利三轮才算成功。
苏婧瑶站在人群中,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目光中闪烁着—丝憧憬和渴望。
就在这时,司南裕拨开人群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婧瑶听到熟悉的男子声音,心中微微—颤,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司南裕时,她的脸上露出—丝惊讶的神情。
美眸中闪过—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公子?”
“苏小姐为何能够出来?”司南裕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透露出—丝疑惑。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的身份都不宜暴露,所以她说话也比较隐晦,“我和夫君—起出来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下了心中的失落。
“那为何苏小姐独自—人?”
司南裕看到她的失落,心中不由得—阵钝痛,他继续轻声问道。
“夫君在陪姐姐,我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苏婧瑶的声音很小,带着—丝黯然,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委屈。
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看着台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期待。
“每年哥哥都会带我来菩提树下赏红,今年我还是要挂上纸笺,为爹爹娘亲哥哥祈福。”
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仿佛那些烦恼和忧愁都已经离她远去。
但在司南裕看来,如今的她却让人更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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