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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上胥柳禾的古代言情《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沉,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片刻后,他低声呢喃道:“才十四……”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如此勾人。意识到自己居然用“勾人”这种字眼形容一个小太监,长胥砚瞬间收了声,面色冷如冰霜。怎会如此!下一瞬,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紧,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头顶,柳禾只觉得自己满头血液倒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主角:上胥柳禾   更新:2024-05-13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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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胥柳禾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上胥柳禾的古代言情《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沉,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片刻后,他低声呢喃道:“才十四……”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如此勾人。意识到自己居然用“勾人”这种字眼形容一个小太监,长胥砚瞬间收了声,面色冷如冰霜。怎会如此!下一瞬,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紧,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头顶,柳禾只觉得自己满头血液倒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畅读全文版穿成万人迷后,她每天都在和权臣们斗智斗勇》精彩片段


……

“今日太子传你去东宫了?”

男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她。

“是。”

柳禾不敢有所隐瞒,只好如实点了头。

“都说什么了?”长胥砚侧目瞥了一眼,眼底冷光乍现,“你最好是一五一十回想清楚,倘若说错半个字,本皇子决不轻饶。”

一听就是吓唬人的话。

太子同她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二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晓。

柳禾头脑飞速运转,刻意忽略掉了太子要她做东宫的人这一段,挑着能说的一一讲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诚惶诚恐地伏在地上。

“太子就说了这些,奴才不敢欺瞒殿下!”

长胥砚沉吟片刻。

他手中有这小太监的把柄,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有所隐瞒。

“嗯,今日之事你做得还算不错,没有自露马脚,”长胥砚冷哼一声,“看来太子果然疑心我,你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些,以免被太子捏住把柄,听见没有?”

柳禾乖巧点头,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点,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夜幕中泛着冷光。

“如今太子必然会时刻盯着你,若有什么新消息,我会找人给你传信,切记明面上不可同我有任何接触。”

柳禾继续点头,恭敬道:“殿下所言,奴才一定谨记在心。”

长胥砚既然给她留了后路,便也是暂时留了她的命。

至少短时间内可以喘口气了。

正在柳禾暗自庆幸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冲她略一勾手。

“过来。”

还要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给她什么方便通信的东西?

这样想着,柳禾跪在地上凑近了些,等待着长胥砚取出什么东西交给她。

谁料男人却只是盯着她看了半晌,兀地伸出了手。

下巴被人猛地挑起,不论是力道还是幅度都比太子的动作要强势许多。

你们兄弟两个,不捏人下巴是不能说话吗。

“别动。”

带着警告的两个字,瞬间让柳禾僵住了身子。

视线流连良久之后,长胥砚的手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覆上了那截纤细白嫩的脖颈。

触感果然与他所想的如出一辙,细腻微凉,像月光。

“二,二殿下……”

男人的掌心火热有力,在她颈间细细摩挲,像是在考虑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她死的最快。

柳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多大了?”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一愣怔,奈何脖子还在人家手里掐着,只能如实回答。

“十,十四……”

在她的设定里,这具身体如今的确只有十四岁。

长胥砚眯了眯眼,眸光深沉,让人看不穿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低声呢喃道:“才十四……”

这么小的年纪,竟已经如此勾人。

意识到自己居然用“勾人”这种字眼形容一个小太监,长胥砚瞬间收了声,面色冷如冰霜。

怎会如此!

下一瞬,男人的大掌猛地收紧,狠狠扣住了她的咽喉。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头顶,柳禾只觉得自己满头血液倒流,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什么情况啊!

不是不杀她了吗!

柳禾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出尔反尔的男人。

好在没一会儿的功夫长胥砚就松了力道,手掌虽依旧钳制着她的脖颈,却已不再死命收紧了。

新鲜空气涌入身体里,柳禾大口大口呼吸着,一不留神被呛得直咳嗽。

长胥砚这小子是不是神经病啊!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与死亡近在咫尺的滋味如何?”长胥砚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抹掉了她面上不知何时被刺激出来的泪珠子,“若被我发现你投靠了太子……当心你和你家人的小命。”

心下虽暗骂,柳禾面上却只能故作乖巧。

“奴才不敢……咳咳……”

小太监泪眼婆娑,浓密卷曲的长睫挂着水珠,微微扇动时好似蝴蝶振了振翅。

长胥砚看得呼吸一滞。

在绝对的美貌面前,饶是一个人再如何强装镇定,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滚吧。”

话音将落,柳禾就已经被他一把甩开。

手肘重重磕在了地面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疼得她禁不住龇牙咧嘴。

长胥砚却目不斜视,径自掩上帽檐转身离去了。

柳禾揉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和手肘,过了大半天才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了夜色中。

柳禾忍不住低声咒骂。

长胥砚,喜怒无常的王八蛋!

……

又是一日。

夜深人静时。

柳禾避开巡夜的人群,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皇宫最偏远的角落。

确定四下空无一人之后,她把怀里藏着的一小包纸钱在地上铺开,小心翼翼地用火折子点燃了。

纸钱最上端,写着小雨子的生辰八字。

不敢闹出动静,柳禾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小雨子实在不好意思。

当初是我初来乍到,尚未适应书中的环境,错将你当做没血没肉的纸片人随口出卖……

柳禾越想越悔,暗暗下定决心。

小雨子啊,你且在天上好好等着,若我有机会回到现实社会,下本书一定让你起死回生当主角!

柳禾想得出神,一时没注意越走越近的人影。

“什么人!”

不好!来人了!

柳禾眼疾手快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沙子,迅速掩灭了明火,一个闪身钻进了假山后头的空隙里。

私下祭奠是大罪,她早就想好了逃生路线。

身为作者,她哪能打没准备的仗。

……

夜色中。

两个身影迅速来到了柳禾刚刚所在的位置,其中一人蹲下身细细观察了片刻。

“五殿下,是有人在烧纸钱。”

这个称呼一出,藏在假山后面的柳禾愣了愣。

是五皇子长胥墨。

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也是她刚穿书时为了保命,随口跟小雨子一起供出来的悲催大冤种。

听说那晚五皇子正跟小雨子玩得欢愉,恰好被长胥砚带人撞了个正着。

又一个儿子跟太监纠缠不休,差点没把皇帝气死,险些把这位五皇子发配去边关苦寒之地。

柳禾默默给他鞠了一躬。

老五,对不住。


看着这张猪头似的脸,谁能保持好心情。

还是忙起来吧,忙了就没空在意了。

……

柳禾回房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进屋第一件事还是照镜子。

这么美的脸,毁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到桌案前刚打算拿镜子时,柳禾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个浅青色的瓷瓶。

仔细观察了片刻,她确定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由地有些纳闷。

这间屋子只她一个人住,这瓶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柳禾难掩好奇,把瓷瓶打开来闻了闻。

入鼻是一股清新的药香。

药?

忽地想到什么,柳禾瞬间了然。

看来阿佩姑姑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把药从太医院取回来了。

柳禾正打算去道声谢,转头瞧见夜色渐深,估计阿佩此时也该睡了。

那便明日再道谢吧。

柳禾随手在伤处上了药,伴随着一阵凉嗖嗖的触感后,原本的刺痛肿胀感顿时轻了大半。

太医院给的果然是好东西。

柳禾抱着瓷瓶傻乐。

看来她的脸应该又有救了。

……

次日清晨。

柳禾一睁眼就意识到脸上的伤好了许多,虽依旧肿起老高,却比昨日强了不知多少。

简单梳洗后,她专程去找阿佩道谢。

一推门就蹦蹦跳跳进去,显然是心情相当不错。

“阿佩姑姑,你送的药真管用!”

她边说便凑近了些,指着自己的脸蛋给阿佩瞧。

“你看你看!消肿了好多呢!”

阿佩先是一愣,紧接着满脸疑惑。

“药?我去李太医那里求的药还未批下来呢,那群太医院的老家伙听说不是主子用,速度慢得很……”

柳禾也有些傻眼。

不是阿佩?那这药是谁送的……

总不至于是老天爷瞧她这次实在冤枉,特意良心大发给她送来了药吧?

柳禾的满肚子疑惑一直持续到晚膳时分。

太子来东宫用膳了。

这会儿饭菜还未上桌,皇后也还在更衣未归,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生性喜静,皆静立在原地一声不吭。

不知怎的,柳禾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竟恰好撞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看长胥祈的姿势,应是不知盯了她多久了。

“……”

天地良心。

她可一直老老实实什么也没干。

太子啊,你可千万别搞我……

柳禾正想着,却见长胥祈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她这边走来。

完了。

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找什么茬。

下一刻,一双灿金软靴在柳禾视线中停驻。

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微凉细腻的指尖已然勾起了她的下巴,眯着眼细细打量了她一阵。

“嗯,瞧着好多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淡然地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转身走远了。

若非周围还弥漫着他身上清浅的乌沉香,柳禾怕是要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见她愣怔,长胥祈眼底升起一抹淡然如雾的笑意。

察觉到男人唇角那抹微微上挑的弧度,柳禾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那药……

该不会是长胥祈放在她房间里的吧?

“为何这样看着我?”男人晏然自若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莫非我也在路上不小心撞了石狮子不成?”

听太子这样说,莺儿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唯有柳禾此时满心窘迫。

他定是知道她那番话是随口胡诌的了。

“奴才知罪,不该欺瞒殿下,”她顿了顿,毕恭毕敬地开口道,“这伤其实是花粉过敏,奴才自己用指甲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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