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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软几分王宝钏薛平贵

薛平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池塘边喂锦鲤,小翠递来一封信,是薛平贵写的。「宝钏,我不想一生碌碌无为,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我要去从军,早日建功立业,等我。——平贵。」

主角:薛平贵王宝钏   更新:2022-11-15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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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平贵王宝钏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软几分王宝钏薛平贵》,由网络作家“薛平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池塘边喂锦鲤,小翠递来一封信,是薛平贵写的。「宝钏,我不想一生碌碌无为,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我要去从军,早日建功立业,等我。——平贵。」

《心软几分王宝钏薛平贵》精彩片段

我在池塘边喂锦鲤,小翠递来一封信,是薛平贵写的。

「宝钏,我不想一生碌碌无为,连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我要去从军,早日建功立业,等我。——平贵。」

我把信揉成团,远远地抛到池塘里。

纸张在水中慢慢舒展,墨迹散开,氤氲得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锦鲤聚在脚下,摇着尾巴争抢刚撒下的鱼食。

「这封信,我从来没有见到,你也没有。」我道。

「小姐这是,要和薛公子彻底断了吗?」

我遥望远处。

树木是相府的百年名木,花草是修剪仔细的奇花异草,就连这一汪池塘,比薛平贵的寒窑大好几倍。

「小翠,你知道吗?」

我低头摩挲手腕上的紫玉手链,幽幽叹息。

「我憎恶薛平贵,从来不是嫌弃他穷。」

最怕男人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对你好,实际既给不了你钱,也给不了你爱。

薛平贵真的是怕我病死,不得不送我回来吗?

不是。

他有一样东西,价值连城,完全可以拿去当了。

只不过舍不得罢了。

或者说,他也没有那么想把我留在他身边。

他的小算盘计算得可清了呢。

将来薛平贵会娶西凉公主,毕竟权势和美色的双重诱惑,有几个男的能挨得住?

到那个时候,他还会记得我吗?

我不确定。

也不重要了。

王宝钏从此,开启崭新的人生。

王家有三女,大姐王金钏嫁给了苏龙,二姐王银钏嫁了魏虎。

王银钏一直看不上薛平贵,所以在故事里被塑造成反派角色。

但是我也看不上薛平贵,二姐听说我及时回头是岸,欣慰不已,我们的姐妹情谊恢复如初。



看来故事里的正派反派,也不是绝对的。

我成了王家的团宠,爹娘想来个亲上加亲,让我嫁给魏虎的弟弟,魏豹。

魏豹觊觎王宝钏美色,奈何王宝钏对他不屑一顾,因此恨上了薛平贵,在故事里是恶劣纨绔的人设。

但是我现在有了疑问。

凭什么薛平贵喜欢王宝钏,就是感天动地的真爱?

魏豹喜欢王宝钏,怎么就成了觊觎人家美色?

同样都是男子对女子动心,同样都离不开颜值色相,谁的爱又比谁高贵?

有对薛平贵的厌恶在前,我反而对魏豹这个人物,不那么深恶痛绝了。

但这不等于我愿意跟他成亲。

我在爹娘面前明确表示了拒绝。

爹爹的五十寿宴上,各家公子打扮得丰神俊朗,各家小姐们也花枝招展如百花竟放,好生热闹。

大姐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二姐送我一身云雾纱裙,我爱不释手,溜回闺房去试穿。

下人们都在前院忙活,后院静悄悄的,只有蝉声阵阵。

我脱了外裳,才发现这云雾纱裙有十几根系带,盘根错节地缠绕在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万能的小翠也不见了。

急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房门开了。

迈进来的是一双黑色锦靴。

我连忙扯起衣衫遮掩。

「魏豹?」

我大胆猜测他的身份。

他身材高挑,生得也算端正,目光从上到下把我扫了一圈,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姐这次倒没像上次一样紧张,呵,有意思了。」

好家伙,我天真了。

这玩意儿还不如薛平贵。

我后退两步,他就近前三步,把我逼到床边。

「怎么不喊人了?」魏豹扬眉。

他敢堂而皇之闯进我的闺阁,说明做足了准备,而且还是里应外合,喊人有个屁用。


我正色道:「爹娘这时候恐怕在前面给咱们议亲呢,你就这么着急?」

「听说小姐抵死不从,哥哥心里急,没办法啊!」

他把我用来遮挡的外裳扯走,露出里衣和两只白生生的胳膊。

我不觉羞耻,只觉愤怒。

魏豹个子比我高一头,在力气上,男人有绝对的优势。

我若是挣扎反抗,只会更加激起他的凌虐心和征服欲。

我悠悠抬起眸子,像撒娇的央求:「你毁了我的名节,我以后如何做人?」

他没料到我是这样的反应,先是一愣,继而一喜,在我耳边调笑:「生米煮成熟饭,哥哥才能娶你啊。」

我一手搭上他的脖颈,唇角含着勾人的笑:「你好坏。」

趁势身子一软,不小心就倒在床榻上。

被色欲冲昏的男人哪有什么理智可言,我欲绝还迎地哼哼几声,他便不管不顾了。

我伸手正了正枕头。

他俯身,我便逢迎般地闭上眼睛。

然后猛然睁开。

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后院的静谧,盖过聒噪的蝉声。

魏豹捂着那里,双目赤红,眸中迸发的恨意仿佛要吃人。

床榻上的血迹,猩红,骇人。

娘最近让我学习古代传统艺术之十字绣,啊对,这年代叫女红,我把剪子放在了枕头下。

确实是把好剪子。

稳准狠。

我擦一把脸上的唾沫,起身迅速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地逃离。

「救命啊!快来人啊!」

因这突然的变故,爹爹的寿宴被迫中断。

娘和大姐护着我,我一个劲儿地哭。

二姐却连看都不看我,只一个劲儿地说:「怎么会这样呢?」

爹和魏豹的父亲说了许久,争吵声越来越大。

魏豹在内室嚎得撕心裂肺,想来死不了。

许久以后,大夫提着药箱从内室出来,冲着我爹和魏大人叹息一声,然后摇头。

魏大人险些把大夫提了起来:「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

「魏二公子以后子嗣上怕是……」

「你胡说什么,他还没成亲!」魏大人咆哮。

我钻到娘怀里哭得更厉害了,连身子都在抖。

二姐的声音不咸不淡:「三妹,就算魏二公子调戏你,你也不能伤了他的命根子啊。」

大姐帮我怼回去:「二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觉得形势不利。

于是猛地从娘怀里起身,对着屋里众人泫然欲涕:

「二姐让我去房里换新衣服,谁知道魏二公子突然闯了进来,说要将生米煮成熟饭,逼我嫁他,我不肯,他就对我用强呜呜呜……我,我不活了!」

我一头朝着柱子撞去。



我特意跑得跌跌撞撞,给了小翠拦住我的时间。

她做得很好。

她哭得比我还大声:「小姐,你可不能死啊!」

爹爹见此情形,腰板又挺直了些,摆出了百官之首的气势:

「魏年武,你教子不善,光天化日之下欺辱我女儿在先,如今恶人先告状,本官应该先找你讨个公道,否则就算闹到皇上那里,本官也绝不善罢甘休!」

好!

我在心里默默为我的宰相爹鼓掌。

眼见道德上占领了制高地,魏年武突然望向我:

「宝钏,你说实话,魏豹他真的……真的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吗?」

我一怔。

确实没有。

但这是古代,不像现代一样有法律允许正当防卫,如果我说没有,伤害魏豹的罪我得担着。

如果说有,也不太行。

魏年武生着鹰一样的眼睛,盯着我:「本官可找女医为三小姐检验!」

桌子被拍狠了,茶具晃了几晃。

「魏大人,我女儿今天受的屈辱还不够吗」父亲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

母亲使个眼色,让我们几个先出去。

我大体能猜到他们想怎么解决,选择对双方最有利的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到了晚上,爹娘说已经应下我和魏豹的婚事时,我一点也不奇怪。

他们劝我,今天的事情已经尽可能封锁消息,只有成亲才能堵住流言蜚语,否则我这辈子的名声算是毁了。

我很想质问一句,明明是魏豹的错,他作恶在先,我没有错,为什么毁的是我的名声。

后来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个时代对女人更加严苛,对男人却无比宽容。

不过,他们也已经尽力护我了,我不怨。

「女儿谨遵父母之命。」

我跪下磕头:「还请爹答应我三件事。」

「第一,我的嫁妆不能比两位姐姐少。」



「第二,经过今日之事,魏豹定然记仇在心,求爹保全女儿,派几个身手好的陪我入魏府。女儿要经常归宁,探望爹娘安康。」

「第三,今日事发时,小翠突然被二姐的丫鬟喊走,女儿闺房附近的下人也被二姐夫突然调去前院了,爹一向英明,只要稍加调查,定能发现其中蹊跷。」

娘大惊失色:「你二姐她……」

三个月后,我和魏豹大婚。

魏豹对我恨之入骨,从不踏入我的房门。

我独守空房,睡得清甜。

爹早就撂下了话,所以魏家人尽管厌恶我,却不敢摆在明面上。

魏豹受伤的事被及时封锁消息,但是最近长安城还是传出谣言,说魏豹伤了根本,不能人事。

魏豹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我走到魏年武面前:「爹,家丑不可外扬,儿媳有一计。」

「我只要假装怀孕,将来把二姐和二姐夫的孩子过继给我,说是我的孩子,谣言便不攻自破。反正都是魏家的骨血,养在同一个宅子里。」

魏年武点头同意。

王银钏气坏了,私下找到我时,落下来的巴掌被我挡开。

我道:「小妹有今天全被二姐所赐,自己做下的孽就该自己受着,以后若再惹到我头上,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宅斗,我不带怕的。

那谣言就是我散布出去的。

魏豹从不与我同床,那件事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好几次把我按在桌子上乱啃乱咬,我在他颈子上抓了好几道血印子。

我骂他疯子,他也骂我疯子。

一年后,魏虎率军出征迎战西凉,战死,我把孩子还给了二姐。

三年后,魏年武病重,在家中与世长辞。

魏豹接管魏家,他本就不学无术,诺大的家业管起来吃力,我主动提出帮他。

我学会了看账本,恩威并施管教下人,后来魏豹索性把内务都扔给我。

王银钏想把管家之权抢过去,但她既无管家的本事,魏豹也不想家权旁落,所以她迟迟没抢赢。

不知不觉中,我和魏豹打架的次数也少了,他已经习惯了仰仗我。

四年后,我成了魏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王银钏见了我也得规规矩矩的。

五年后,我朝与西凉休战,百姓盼来久违的太平。

我拿自己的嫁妆开了一间茶庄,茶庄取名「一盏茗」,设在长安城的中心大街上,生意还不错。

六年后,为了寻找好的茶叶货源,我要经常冒着寒风酷暑南下,在路上就要颠簸好几个月。

八年后,我的茶庄已经开到了三十四家,各个州郡都有分号。

十年后,中原地区闹旱灾,我从茶庄拿出十万两白银捐给朝廷赈灾,又把茶庄改造成收容所,设立粥棚,在长安城传为美谈。


肃宗皇帝听闻我的事迹,亲封我为「一品诰命」。

我可以受旨出入宫廷,觐见皇帝陛下。

不是以宰相之女的身份,也不是以魏氏夫人的身份。

而是以王宝钏的身份。

我向皇帝提出,想把茶叶送到丝绸之路上。

陆上丝绸之路可达西域,海上丝绸之路可远销国外。

皇帝哈哈大笑,指着我说:「你这个女人,不老实啊!」

「谢主隆恩!」

我的声音里满是激动和欣喜。

从皇宫出来时,天光正盛,万里无云。

后来,世界上有更多的人喝到了我的茶叶,他们或许说不上我茶庄的名字,但是他们知道,这种茶叶来自大唐。

父亲六十八岁大寿的时候,拄着龙头拐杖唤我:「宝钏啊,坐到爹身边来。」

他意气风发地跟人家说:「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的宝钏胜过天下所有儿郎!」

满座宾客点头应是,我知道,那不是敷衍。

觥筹交错间,看着身旁的老实男人魏豹,这一晃,竟然已经十八年了。

宴席上的茶叶来自我的茶庄。

饮时清冽入喉,饮下回味无穷。

王宝钏,你看,十八年可以做这么多有意义的事。

你为什么要拿宝贵的时光,浪费在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身上呢?

虽然我嫁的男人也不怎么样。

但我没有成为他的附属品,他无法阻止我发光发热,我活得潇洒而热烈。

挖什么野菜!

一转眼,我已经三十六岁了。

这些年我保养得宜,加上生意上顺风顺水,精气神也足,看起来仍是肤如凝脂,顾盼生姿。

虽然容颜不及年轻时,但也不怨岁月无情。

西凉王薛平贵不远万里赶来长安,与我朝皇帝商议大唐与西凉往来通商事宜。

他没有急着回去,说大唐是他的根,想多留几天看看故乡。

这一留,就被护卫统领刘将军认出随身之物,他是肃宗皇帝失散多年的皇子。

接下来,薛平贵认祖归宗,在肃宗皇帝驾崩后继位,西凉国事交给凌霄亲王搭理。

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同时举行。

与薛平贵执手相牵的,是西凉的代战公主,他们的一双儿女被封为太子和公主。

我身穿一品诰命服制,遥遥地跪在九尺高台下,内心毫无波澜。

十六抬九龙玉撵远去后,臣子臣妇才能起身,我想揉揉跪疼的膝盖,却见玉撵上的那人突然回眸。

我平视远处,恍若未见。

秋月桂花节的最后一天,是代战皇后的诞辰,皇上的意思是大办一场,所有的命妇都要进宫贺寿。

皇后穿着大红色宫裙,如她发髻上的牡丹一样,艳丽雍容。

太子和公主绕在她身边嬉闹,代战一脸幸福地看着两个孩子,时不时地抬手与皇上碰杯,眸中满满都是爱意。

酒过三巡后,我借口不胜酒力提前离开,被小太监拦了去路。

「魏夫人,陛下有请,在玉华宫等您。」

玉华宫是一座偏殿,远离这边的热闹,平时少有人去。

我扶着小翠的手过去,刚一踏入门槛,小翠就被小太监止住步伐,殿门关上。

一双手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

「宝钏,」闷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朕好想你。」

我长吸一口气,使劲掰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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