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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宁顾景南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一世风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4-0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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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宁顾景南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一世风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全文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你要清楚的是,这是沈家,靠马背上的本事和血肉拼杀打出来的沈家。沈家子女,可以做错事,但也得有敢作敢当的本事。

你若承认,便按规矩责罚,此事也不张扬出去,只给你提点一二。但你若要强词夺理下去,我这就修书一封,送往边境,告知惊风。”

“不……不要……”

纳兰晴浑身起了一阵冷意,打了好几个抖儿。

她费了多少心思,花了怎样的功夫,才成为了沈惊风的妻子。

惊风若是知晓此事,定然会憎恶于她的。

不能!绝对不能!

她对上郑蔷薇的眼睛,狠狠心,豁了出去,闭上眼睛说:“父亲,母亲,阿宁,是我的错,是我让李肆去的,这两件事都是我吩咐的。”

“很好。”郑蔷薇道:“暂时革去你协理家务之职,扣除半年的俸禄,并且让李肆去给阿宁洗清名声,接下来,你就在家静修己过吧。”

“谢母亲宽恕儿媳。”

纳兰晴双手撑地,跪下去磕了个头。

“你该谢的,是阿宁。”沈修白道。

纳兰晴攥紧的拳头缓缓舒展开,面向沈宁,硬是忍着万千情绪,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阿宁,都怪长嫂不好,长嫂害了你,你莫要往心里去,莫要记恨。”

沈宁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宁怎会记恨长嫂?”

这话停在纳兰晴主仆的耳中,尤为的刺耳。

论身份的长幼尊卑,她纳兰晴才是长,沈宁竟敢用这般的语气同她说话,活脱脱的像是在训斥后辈。

纳兰晴心里再是不愿,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阿宁心地善良,长嫂惭愧。”

“阿宁对长嫂一见如故,好似自家姊妹,断不会怪罪长嫂的。”沈宁温声道。

纳兰晴恨不得撕碎沈宁虚伪的脸孔。

老夫人都把她处罚完了,才说一见如故,不会怪罪。

都说沈宁是刚正刚烈之女,她如今只觉得是个小狐狸,伪君子。

“采莲。”沈宁:“去把我的祥月簪取来。”

“是。”

采莲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红木锻造的长形匣子。

沈宁拿起红木匣子,走至纳兰晴的面前,道:“长嫂,说起来,也是阿宁没有礼数,长嫂嫁进沈府三年之久,阿宁身为妹妹都不曾拜访过。这是母亲送我的祥月簪,愿你我能以此簪为始而冰释前嫌,若长嫂愿意由衷的接纳阿宁,不妨由阿宁为长嫂插簪。”

宗祠内,沈国山这一脉的许多人,看着沈宁的眼神多了一丝钦佩。

时隔三年,直至此刻,见沈宁有容人之心,方才打心底里的承认沈家有这么一个人。

纳兰晴见周围看向沈宁的眼神多有敬意,气得胸闷心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沈宁把祥月簪插在纳兰晴的发髻之上,笑时灿若星辰,“真好看,长嫂,可要日日佩戴才好。”

无人看见,沈宁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

她并非善人。

相反,她心眼不大,锱铢必较。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如若顾烟萝当真是纳兰晴提前通知的,这祥月簪,无非就是她与纳兰晴的“礼尚往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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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傅被沈宁的话给呛到面红耳赤,瞪着眼睛回道:“胡闹!我朝将军,岂容你一介妇人诟病?”

“妇人又如何?”沈宁黑黢黢的眼眸,映着日辉,毫不怯弱的直视老师傅:“前朝之所以衰败陨落,是因为暴君暴政使百姓民不聊生,江山社稷正所谓为天下计,纲常朝堂更是为了万民,大燕开国皇帝燕玄宗初次登入金銮殿,说的就是皇室宗亲文武百官当以民为天,大燕的妇人哪个不是大燕的民?赫连师傅此话,莫不是要推翻燕玄宗的观点?”

一番话下,一顶高帽子就这么戴在了赫连远山的脑袋上,惊得赫连远山冒出了满背的汗,指着沈宁还想说些什么,望着沈宁认真而固执的神情和那如深潭般的眼眸,竟是语塞了。

“若说顾景南是好儿郎,他自幼丧父,母亲独自带大了他,供他来上京谋生,时至三年前,他才把母亲接回来。”

沈宁说道:“试问,这三年是谁在照料他的母亲,而他顾景南尽过一天的孝吗?众所周知,彼时顾家尚未得镇国将军的封号,顾家一贫如洗,许多东西都是这三年里陆陆续续修葺好的,与他顾景南有关系吗?为子,不过如此,为夫,他背弃诺言,更是不值一提,何来的好儿郎?”

西演武场的众人闻言都陷入了沉思。

沈宁的这些话,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

仔细推敲所听的每一个字,便会觉得不无道理。

何子剑弱弱地说:“可他大胜西齐啊……”

“是他大胜,还是燕京大胜?”沈宁戏谑的道:“大燕朝民富国强,兵力高于大齐的数倍,若以雄狮三十万西下,不出三个月,就能大捷。但大齐上下一心,信仰之强和民族精神不可小觑,若要真打起来,这三个月里,大燕至少死伤一半的兵力,胜利,将会建立在两国血腥之上。”

“不错。”陈欢欢迎着风微抬起下颌,说:“三年之战,说白了是用时间拉锯,内耗掉大齐的元气,再一鼓作气连攻边城,换我朝任意的一个将军,都能得到同样的结局,算什么好英雄?”

顾景南被说得恼羞成怒,俊脸黑得宛若锅底,看向沈宁的眼神比刀剑还要锋利,甚至还透着毒蛇般的阴鸷。

“沈宁,你不过是本将不要的女子。”

“错了。”

沈宁右手伸出,挑起食指朝着顾景南晃了晃,“顾大将军,记好了,是我休的你,我,不要的你。”

这是她执意要走五步流火的原因之一。

若不然的话,这一生都要被戳脊梁骨。

旁人也就罢了。

当顾景南也站出来戳她的脊梁骨,比外头流言蜚语的杀伤力得可怕千万倍。

顾景南忽而哑口无言,眼眶逐渐赤红,以清晰的速度爬满了分明的血丝。

相比起他满身喷发的怒气,沈宁就如同山间的一汪泉水,深邃,平静,冷的有质感。

眼见着气氛就要剑拔弩张,邓泊斐连忙出来打圆场,“今日,是子衿武堂的考核之日,时辰也过去许久了,诸位还请继续按照抽签制来武斗吧。沈小姐,连胜三人才有机会进入第二场的定力比试,你不妨休息会儿再比?”

“不用了,继续吧。”

邓泊斐讶然的看了眼沈宁,才望向快要怒炸的顾景南,“顾将军,烦请为沈小姐抽签。”

顾景南深吸了一口气,故意朝蓝连枝笑道:“我与连枝一体同心,连枝为我抽吧。”

他想用蓝连枝来奚落惹怒沈宁,但沈宁对此是毫无波澜。

莫说顾景南跟蓝连枝两厢情愿了,就算是听说他跟一条狗结为夫妻,沈宁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喜欢的时候,她愿付出性命,入无间地狱也无怨无悔。

若是失望,哪怕再痛,也绝不会留恋半分。

蓝连枝抽签了两次,留下的两个名字分别是沈宁接下来要对战的。

“何子剑。”

“许如意。”

蓝连枝冷冽的喊出这两个名字。

何子剑浑身一个激灵,眼睛瞪得似铜铃,想到沈宁接骨的画面还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

“何公子,请——”

沈宁朝何子剑咧开嘴一笑,这笑落入何子剑的眼里,宛如索命催魂的黑白无常。

陈欢欢冷嗤:“该不会是要被吓得尿裤子吧?”

“谁说的?”

何子剑一鼓作气冲上武台,两条腿儿还在止不住的发颤。

沈宁率先出手,横跃半空,一脚踹在何子剑的腹部,直接把何子剑踹出了武台。

一招,败北。

何子剑摔得狼狈。

周围哄堂大笑。

何子剑拍拍屁股,缩着脖子灰头土脸的回去。

许如意的实力比何子剑高些,沈宁与他切磋了十招方才险胜。

连胜三次,沈宁可以直接进入第二场的定力比试。

至于剩下的考核人,还要继续进行武斗分出参差。

邓泊斐把沈宁带到西演武场的另一边,“沈小姐,第二场比试在这里进行,你是第一个到的人,肯定会有斐然的成绩。”

“但愿能借先生吉言。”

“武斗那里估计要点儿时间,沈小姐不妨到西边的憩房休息一下?”邓泊斐说:“憩房打开门,就能去到百花街,沈小姐若觉得枯燥,就去百花街玩玩吧。”

“好。”

百花街,如其名,整条街不论春夏秋冬,都会用各种应着时节的花儿来点缀。

每逢冬日,银装素裹,大雪纷飞,满街都是破雪而生的红梅,别有一番风味。

沈宁还在燕京学宫的时候,与朋友们来过百花街数次。

那会儿,她每次出行,身边都有十几个人,喝酒买花,骑马打猎,好是快活。

后来,都没了,对她皆是避而不见。

沈宁独自走在长街,晃神时误入百花深处。

百花深处人烟稀少,据说是北渊王燕云澈随口一提花重金打造的,用古法浇灌,连到了深秋时节还能见到桃花灼灼,算是独一份的存在了。

沈宁抬起白如寒酥的手,轻抚枝桠间的一朵桃花。

“汪——”

一声犬吠,引得沈宁低头看去。

是一条白到发光的狗,突地咬住她的裙摆,“刺啦”两下便咬开了衣料。

“景蓝,莫要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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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没做错,长嫂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沈修白嗤笑:“沈家上上下下敬重长嫂,长嫂就是这么对我们的?”

纳兰晴蓦地扭头,“五弟,你在说什么?”

她心跳如雷。

一向不管后院之事的沈修白,知道了些什么吗?

“长嫂既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介意与长嫂说明白。”

沈修白道:“适才三叔他们在,给你留着点脸面,如今只剩下我们一脉,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纳兰晴想到沈修白来宗祠的时间比沈宁还晚,心里顿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在他没来宗祠的这段时间里,去干了些什么,现在的纳兰晴不得而知。

“五弟。”纳兰晴嘴唇微抖,讪讪的笑了两声,强力佯装出素日里惯有的亲昵,故作不知地道:“长嫂不知你的意思,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从而对长嫂有了些误会了?”

“青天白日,误会与否,一看便知。”沈修白冷笑一声,抬起双手拍了拍掌。

两下清脆的拍掌声过后,一名穿着沈府服制的侍卫,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直接将手里的男人丢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剑刃,指在了男人的后脖颈上。

沈修白眸光凛冽,声线寒了几分,“狗奴才,当着沈家列祖的面好好说,敢说一句谎话,这沈家大门,你怕是有命进,没命出。”

这李肆,是沈家看后院的一个奴才。

“李肆!”纳兰晴低喝了声,充斥着威胁的意味。

匍匐在地的李肆瑟瑟发抖,因着后脖颈剑尖传来的凉意,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小命不保。

“纳兰夫人,你给我的一百两银子和珠宝,奴才是没命花啊,奴才还给你就是了。”

李肆面色煞白如纸,带着哭腔的喊道,“老将军,五公子,饶了奴才吧,奴才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想着纳兰夫人交代的事情,也没有伤天害理,就脑子一热去做了。”

闻言,纳兰晴差点儿两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恨不得去把这李肆给活活掐死才好。

“李肆,你如实交代,纳兰晴她究竟吩咐你做了什么。”

郑蔷薇睥睨着跪在地上的李肆,端着一派雍容持重,拿出了当家主母的风范。

李肆:“老夫人,都是奴才的错,这些天里,沈家和街头巷尾有关于沈小姐的风评,都是奴才和奴才婆娘给败坏掉的。纳兰夫人身边的小玉交代奴才,让奴才去传播些闲话,多数是什么弃妇回娘家必遭不测,必会给祖家带来无妄之灾,多如此类的数不胜数。”

纳兰晴浑身都在发抖,对着李肆喝道:“你说什么浑话,你……”

郑蔷薇淡淡的看了眼纳兰晴。

只一眼,就叫她心惊肉跳,打了个寒颤。

郑蔷薇:“你继续说。”

李肆:“这是纳兰夫人吩咐奴才做的第一件事,至于第二件事,就是趁宗祠祝祷,支开府兵守卫,让奴才把前门后院关上,还让奴才等天一早城门大开,就离开上京城回乡养老,这还没出城,就被五公子给抓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李肆一家和沈修白坐在同一个马车上。

沈修白在偌大的马车里边,将沈家百年来对待敌军细作的一百多个刑罚说了一路。

说完,还笑吟吟地问李肆:“你喜欢哪一个呢?”

李肆的婆娘,直接昏了过去,小孩被吓得嚎啕大哭。

沈修白摸着那大哭小孩的白嫩脸颊,叹:“这么可怜的孩子,若是剁碎了喂狼,那可就太丧尽天良了,李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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