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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

年富一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主角叶晚棠裴渡,是小说写手“年富一年”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主角:叶晚棠裴渡   更新:2024-05-18 2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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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棠裴渡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由网络作家“年富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主角叶晚棠裴渡,是小说写手“年富一年”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的循规蹈矩,因为两个男人的爱被算计。先后嫁给了三个男人,成为了他们兄弟情的牺牲品。三个男人都说爱她,可最后却让她屈辱而死。只有那个九千岁给了她一个体面的结束。嫁三次都完璧归赵,还要骂她水性杨花,这也太惨了。重生到三嫁被夫君嫌弃时,“和离,马上和离!”...

《畅读佳作推荐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精彩片段


燕白洲脸更黑,僵笑了一下,“之前有点事误会她了,闹脾气呢。”

说完看了一眼昱王,忽然开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提出和离,也许是还想和谁成亲。”

他定定看着昱王,不想错过昱王一点表情。

昱王眼底闪过了然,他就知道,燕白洲会介意。

面上却丝毫不露破绽,闪过诧异后立刻道:“本王也很意外……”

他顿了顿,忙澄清道。

“表弟,你相信我,我和微表妹也要成亲了,我不会……我若真想如何,当初也不会将她还给你,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绝不可能做出再纳她的荒唐之举。”

燕白洲是故意试探的,倒是没看出异常。

确实,昱王作为大皇子,还被中宫皇后养大,虽然没记名,却是呼声最高的皇子,不出意外太子之位便是他的。

他不可能为此冒险,且他说得有理。

“我当然知道表兄不会和她再联系,我一直相信你。”

昱王松口气:“你能相信我就好。”

昱王说着无意识摸着手里的素帕一角,那里绣着不起眼的海棠花。

昱王曾经的手帕,绣的图案一般是竹子兰花,喜欢叶晚棠后,他的手帕不知不觉换了海棠花,这么多年依然没变。

燕白洲还知道昱王要是想念叶晚棠,便会无意识摩挲手帕上的海棠花。

虽然昱王很快收敛神色,手帕也收了,但他没错过昱王眼底的怀念和痛楚。

明知道昱王之前是被叶晚棠不要脸勾引,但昱王这模样还是像根刺一样,刺入燕白洲心中。

让他不断想起叶晚棠曾经背叛他的事实。

昱王看出燕白洲心情不好,识趣告辞。

才送走昱王,便见如意院的丫鬟来禀告:“二爷,苏姑娘被二夫人打伤了。”

“什么?”燕白洲大怒。

燕白洲快步赶过去,在半路上遇到了一瘸一拐回来的苏芷瑶。

“怎么回事?”

苏芷瑶嘴一撇,委屈解释。

“白粥,叶晚棠她记恨我诊错脉的事,竟然迁怒听云,说听云勾结我害她,要打死听云。”

“我根本没勾结听云,也不允许这样草菅人命的事发生在我眼皮底下,就去替听云求情,没想到二夫人却越发笃定,说不敢用听云,让我带听云回来。”

燕白洲随意扫了一眼伤痕累累的听云,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卷起苏芷瑶裤腿,给她查看伤口。

伤口不大,但在白皙的膝盖上无比显眼,他心疼得厉害,在外面不好处置,只轻轻给她吹了一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一点小伤口,我可以自己走。”苏芷瑶搂住他脖子急忙开口。

“说好的会照顾你,却让你受伤了,是我的错。”

苏芷瑶抿嘴:“伤口倒没事,但我没想到叶晚棠她竟然如此恨我,还迁怒下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就是心疼伺候她的人。”

燕白洲脸色更阴沉。

曾经叶晚棠救过帮过许多人,他一直喜欢她的善良,现在看来她就是演戏。

“放心,将军府可不许草菅人命。”

“那就好,别让他们受我连累。”苏芷瑶松口气,又有些蔫。

“白粥,我看我还是先离开将军府吧,省得她还误会我要抢走你,本来外面那些话就够难听了。”

燕白洲眼底闪过愧疚,怒色更甚。

“媱媱,是她自己脏,看谁都脏,你安心住着,这些事我会处理,真要走,也是她叶晚棠走。”

燕白洲承诺:“我知道你被吓到了,放心,我会给你出气,让她来给你赔罪道歉,澄清外面的谣言。”

他抱着苏芷瑶大步往前走,也没管身后的听云,更没发现有小丫鬟看到这一幕跺脚走了。

那小丫鬟是听雪派出去的,听到燕白洲单膝跪地查看伤口,亲自抱苏芷瑶回去,还要找叶晚棠算账,急得冒汗。

“二夫人,她去找二爷了,二爷……”

二爷必然是站在苏芷瑶那头的,最近这段时日,苏芷瑶随便几句话,甚至不用她开口,下人几句话都能让二爷找二夫人麻烦。

叶晚棠只是顿了顿:“没事。”

听雪替她难受,想到听云又咬牙切齿。

“听云竟然敢偷藏红花想谋害二夫人,要不是今日查抄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

“当初可是二奶奶将她从赌徒父亲手里买回来,才避免她落入青楼,过上了比外头小户人家小姐还好的日子,结果如此忘恩负义!”

听雨也恨,说得咬牙切齿。

“二夫人就是心太善了,应该直接打死,她去了苏芷瑶身边,不是更让她得意了。”

叶晚棠却摇头:“不会。”

听云是四个丫鬟中最漂亮的,也是她唯一买回来的丫鬟,心高气傲,争强好胜,见燕白洲最多,不知不觉情窦初开,才会背叛她。

她狠狠打了听云板子,让她受尽折磨,但最后留下她一条命,却不是心软,是直接处死她太便宜她了,还不如利用她,在让她去咬苏芷瑶。

因为听云爱慕燕白洲。

她喜欢燕白洲,视燕白洲为神,所以怨恨叶晚棠爬昱王的床背叛燕白洲。

她还一直看不起叶晚棠,不管是这次算计害她,还是后来折磨她,都只为了替燕白洲出气,惩罚她的不忠。

叶晚棠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苏芷瑶现在怒斥她恶毒,希望她以后也能继续这样想。

另一边,燕白洲说着苏芷瑶善良,没给听云一丝余光,也就没发现一丝怨毒慢慢爬上了听云的眼角。

小心处理好苏芷瑶膝盖上的破皮,燕白洲杀气腾腾来到贞贤院。

很快便发现打过听云的地方还留着血迹没收拾,无声的警告着所有人背叛的下场。

燕白洲冷笑一声,一脚踹开房间门,逼近叶晚棠。

“叶晚棠,你别你以为有陛下护着,便可为所欲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草菅人命蓄意伤人!”

“陛下对你的庇护,不是这么滥用的!”

看着燕白洲脸上的失望和愤怒,叶晚棠只觉恶心。

“燕白洲,色令智昏也该有个限度。”

“什么时候处置一个背主的下人都是草菅人命了?你处置的下人还少吗?”

燕白洲冷笑:“我处置下人是他们做错了,你那是迁怒,还伤了媱媱,逼得媱媱要离开燕府,你简直无可救药!”

“叶晚棠,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去给媱媱道歉请罪。”

叶晚棠早知道燕白洲不可理喻,可听到仍然气得颤抖:“她诬陷我怀孕差点逼死我,勾结听云害我,你没让她道歉,却反过来让我请罪道歉?”

“燕白洲你贱你无理取闹,别拉着我。”

燕白洲瞳孔猛地一缩。

“你伤了人还有理了!你有骨气不去,那行,我就处置伤人的听雪。”

燕白洲看向听雪,冷笑一声。

“胆敢以下犯上,伤了府里贵客,勇毅,将这刁奴腿打断,再压着她去如意院和媱媱道歉,媱媱什么时候原谅她,什么时候起来。”

他拿叶晚棠没办法,难道一个下人还没办法吗?

燕白洲光明正大用听雪逼迫叶晚棠。

小说《追妻火葬场?千岁大人不同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芷瑶却只以为他被骗了,气声道:“白粥,她如今都收买大夫想要堕胎,你怎么不拦着她?”

“瑶瑶!”燕白州闻言就想说话。

叶晚棠突然就笑起来:“燕白州,这就是你说的天真烂漫,医术绝伦?”

她抬头看向门前:“王太医,这新晋的小神医,说您帮我堕胎呢。”

门前站着的王太医脸上铁青:“什么堕胎?这明明是调理身体的药物,你一个女子不懂就别胡言乱语,别将后宅手段耍到老夫面前。”

苏芷瑶也沉下脸,她穿越前是外科大夫,学的是西医,对中医她历来看不上,急救治疗都不行,药见效也慢,是早已因为落后被淘汰的东西,结果这老古董中医大言不惭,还看不起女人?

她似笑非笑:“你懂你用红花调理身体?真是贻笑大方。”

苏芷瑶对电视剧里的红花还挺好奇,来了以后特意仔细看过,绝不会认错,谁不知道红花是打胎不孕必备?

“红花为何不能用来调理身体?”王太医从未被人这般质疑,气的瞪眼:“二夫人脉象并非喜脉,你既然会医,为何误人?”

他很不喜欢苏芷瑶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看他像看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这种眼神自他进入太医院后就再未有过,哪怕是王公贵族见到他,也会给他三分颜面?

苏芷瑶顿恼:“我的医术得陛下认可,是皇后和公主亲口夸赞过的!”

“她停经两月,且还有恶心呕吐症状,脉搏也是滑脉,你还敢替她狡辩!”

王太医:“谁说停经就是怀孕,停经只是病人郁结于心,血气拥堵,一直脉象虚滑,恶心呕吐也只是她肠胃不适……”

苏芷瑶:“哪有这么巧的事,我看你分明是被叶晚棠收买了,白粥,他们定然早就合伙想要欺瞒于你。”

王太医气的脸都黑了。

叶晚棠突然笑出声:“那我怕是厉害的很,能将满京城的大夫都收买了。”

“听雪,把其他大夫带进来。”

外头刚才被听雪拦着的那些大夫脸色都不好看,这会儿陆续进来,直接站了半个屋子。

他们刚才在外面听到了苏芷瑶的话,此时都是纷纷气愤证明,叶晚棠并非怀孕。

有那不客气的,直接指着苏芷瑶道。

“还神医?我看庸医差不多,连红花药性都不清楚就替人看病!”

看着大夫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句句都是替叶晚棠辩解,苏芷瑶脸色变得很是精彩,死死咬着嘴唇面露惊慌。

燕白州也脸色难看的厉害。

“是……瑶瑶误诊……”

“燕白州!”苏芷瑶猛地抬头。

燕白州却知道这种时候再闹下去,毁的只是苏芷瑶的名声,他强行打断她的话说道:“晚棠,这次的事是我误会了,我跟你道歉,只先将这些人送出去……”

“急什么?”

燕白州眼底满是警告:“晚棠,你我夫妻一体,别让燕家闹了笑话。”

叶晚棠顿时笑出声:“二爷这话我就不懂了,苏神医说我怀孕了,我就请大夫来看看而已,怎么就闹了笑话?二爷发哪门子火?”

“哦,也对,这传扬出去,不是毁了苏神医的名声吗……”

“叶晚棠,你闭嘴!”燕白州怒斥。

叶晚棠却半点不惧:“为何要闭嘴?你我成亲三月,未曾同房,她苏芷瑶却说我有孕在身。”

“我今日要是不请人过来,难道就任由你们逼我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替你的真爱腾路?”

“要不是我以死相逼,你惧怕陛下对我父亲旧情,我今日怕是就死在了这里。”

她脸上那巴掌印清晰,王太医他们更是想起来时叶晚棠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还有那几乎嵌进肉里像是利器扎穿的痕迹。

众人都是脸色变幻,忍不住看向燕白州和苏芷瑶。

苏芷瑶对上那些目光,头一次,怕了。

叶晚棠厉色一收,转而红着眼泫然欲泣。

“今日劳烦王太医和诸位大夫了跑这一趟了。”

“二爷当初受伤,太医说有损根本,我实在担心,便想尽办法打听寻到了上好的药材,没想到二爷竟是要我的命。”

“这些药,我也不敢给二爷用了,王太医,这些东西就都交给你们吧,当是今日劳累你们的赔罪。”

王太医喜欢药材,闻言说道:“多谢二夫人割爱。”

叶晚棠摇头:“是我该道谢,连累你们险些被人质疑医术。”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夫妻闹了矛盾,且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苏芷瑶。

他们本不该掺入这种后宅之事,更何况这里是镇国将军府,但得了叶晚棠的药,燕白洲之前的态度让他们不忿,对苏芷瑶那更是鄙视愤懑。

“二夫人又不是大夫,闹笑话的是某位神医。”

小小年纪,眼睛却长在脑门上,看他们的眼神全是轻视,实在是张狂,还插足旁人夫妻之事,未曾婚嫁就住在他人府中,对着燕白州更亲近的过分。

谁也不是傻子。

要是叶晚棠今日没有豁出去请他们过来,那苏芷瑶一句话就毁了人家一辈子。

她存的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

想到此,一位大夫忙叮嘱。

“二夫人,这红花虽是一味好药,但绝不可多吃,不止孕妇不能吃,女子经期同样不能吃,否则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甚至大出血。”

这一眼这一声叮嘱,是明晃晃告诉叶晚棠,别再被苏芷瑶害了。

苏芷瑶脸色更难看。

而叶晚棠怔了一下,从这一句叮嘱中,她好像知道了她上辈子所谓的‘小产’的真相。

她上辈子就栽在这里。

叶晚棠行礼道谢:“多谢诸位,今日连累诸位。”

说完又慎重无声的行礼道歉,今日她利用了他们,将他们牵扯到内宅斗争中,这是他们最避之不及的。

可明知道她利用了他们,他们还是替她说话了。

“二夫人不用客气,就是您请我们来,我们才有机会见识苏神医的医术。”

他们一口一个神医,可话中嘲讽意味十足,苏芷瑶脸上涨的通红,一双眼更是噙着泪。

燕白洲心中揪疼,一时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咬牙行礼:“方才是瑶瑶一时冲动,才对诸位无礼。”

“瑶瑶,跟王太医他们道个歉。”

苏芷瑶感觉到四周的目光,气红了眼哭声道:“先前我就和二爷说过,我不精于喜脉脉象,我不过就是误诊,为什么要道歉!”

苏芷瑶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总说流血也不会流泪,可今日却被逼得红了眼。

燕白洲心疼,忍不住对着叶晚棠:“芷瑶的确和我说过她不擅长,不是她的错……”

叶晚棠沉下脸,骤然发难:“不是她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二爷可从来没说过她不擅长诊脉,而是信誓旦旦告诉我,苏神医绝不会诊错。”

燕白洲一滞。

叶晚棠转向苏芷瑶,眼色森然。

“苏神医不擅长喜脉脉象,为什么还要揽下此事,信誓旦旦说我有喜?”

“你明知道燕白洲为你守身玉如,未曾碰我,却在不擅长喜脉且没弄清楚的情况下,张口便说我怀孕了,要我的命。”

叶晚棠字字泣血,抬手打了苏芷瑶一巴掌。


叶晚棠意味深长:“对白老夫人最好的报复便是动她的软肋。”

毕竟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所以,她要听话去给燕白洲送银子。

这一世燕白洲才出现,世人对他了解还不够深,她却很了解。

燕白洲对送的礼,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收礼也办事,但他办事却是往反方向办。

有人要灭口杀人,他让人活了。

有人要救人,他杀了。

本来不用死,送了礼就死了。

越送礼,你越惨。

到后来没人敢送礼,偶尔有送礼的,那也是仇家送。

白老夫人自己上赶着给燕白洲找死,她怎能不成全她。

而且给别人送五万两银子,她还舍不得,燕白洲她还是舍得的,就看在前世的份上,她也乐意。

正好燕白洲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付他,有银子傍身挺好。

这辈子,她和燕白洲有没有交集,她还不知道,但白老夫人给她机会让她报一下前世的恩,也挺不错。

“快去准备。”

白老夫人被燕白微折磨了一晚,气喘吁吁来找叶晚棠算账时,却得知叶晚棠去办她交代的事了。

“这还差不多,真是贝戋皮子,每次都非得威逼一次才知道厉害。”

她呸了一声,松口气告诉燕白盛这个好消息,等着好结果。

叶晚棠出府后,径直去了皇后给燕白洲赐的督主府。

这还不是前世她住过的亲王府,但位置和面积都不错,且很巧的是督主府,竟然和将军府是背靠背的。

两家正门在不同的街道,走正门距离不短,但后门却很近。

叶晚棠本就住在后门附近,离得就更近了,仔细听都能听到督主府搬家采买的声音。

不过这次送礼目的特殊,她从后门出来,却故意走督主府正门。

燕白洲横空出世,手握重权,此时按道理是正式结交的好时期,但因为燕白洲不走寻常路,督主府门前门可罗雀。

盯梢的人很多,但拜访的人却很少。

所以当叶晚棠一行人出现时,非常显眼。

偏偏叶晚棠还故意显得鬼鬼祟祟,还拉着不少东西,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门房才通报进去,叶晚棠一行人就被彻底盯住了。

督主府。

正在书房查看暗器刑具的燕白洲侧头:“谁?”

“说是燕将军的夫人,看着是想送礼救夫君。”

话音落下,却许久没等到回复,小太监忍不住抬起头。

拿燕白洲的时候,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姑娘便是燕白洲的原配妻子叶晚棠。

原本他还想着,督主对她有意,那让她嫁给督主也不错,没想到已经嫁人了,而且已经三嫁。

叶晚棠这个名字,如雷贯耳,盛京很多人都知道。

她名声不好,过得也不好,之前都在拿她和苏芷瑶对比,这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禀告了督主。

没想到督主直接去拿人了,抓了燕白洲和苏芷瑶。

这事确实是金吾卫的管辖范围,但他总觉得,这次督主亲自去拿人,可能和叶晚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叶晚棠更主动找上门,必然要好好禀告。

不过不管内心怎么猜测,面上小太监不敢露出半分异样。

“督主?”

燕白洲轻掀眼皮,觑了他一眼:“只要来路明确,来者不拒。”

“是。”小太监急忙行礼退下,亲自去接人。

一路穿过清冷的督主府,叶晚棠本以为要等一会,没想到却直接被带到书房,见到了燕白洲。

燕白洲拿着一把匕首在把玩,听到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双眸靡丽而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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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白洲清楚知道,只要叶晚棠不死,后宅的事情,便是皇帝也不可能事事过问。

叶晚棠明白燕白洲的意思,一瞬间气得胸口发疼:“燕白洲,你怎么能……”

那个爬她的窗,给她送了许多东西,带给她无数欢喜的燕白洲,真的变了,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燕白洲看到叶晚棠气红的眼,眸光闪了一下,避开她的眼神。

“你哭也没用,我必须给媱媱一个交代,你去道歉请罪,或者听雪……”

“绝无可能。”

叶晚棠因为发疼的心口,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与此同时,听雪也跪了下来。

“奴婢可以断腿,但绝不会去跪求原谅,二爷不解气,直接杀了奴婢,也别逼我家小姐去道歉!”

她便是死也不会让她家主子受辱,二爷敢要她的命,她就敢在死前去杀了苏芷瑶!

一命换一命,值了!

燕白洲怒极反笑:“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丫鬟,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勇毅,将她双腿打断!”

“你敢!”

叶晚棠护住听雪:“敢动听雪,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燕白洲死死看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当然敢,为了苏芷瑶你有什么不敢的。”

叶晚棠眼底都是嫌恶:“燕白洲,现在你才是真正的迁怒下人,草菅人命!”

“你怎会变得如此……恶心。”

燕白洲瞳孔一缩,怒不可遏:“叶晚棠!”

叶晚棠却不避不让。

“燕白洲,你有本事让我道歉,我就有本事让全盛京的人看你是怎么色令智晕,为苏芷瑶杀我丫鬟逼迫我,彻底毁掉你的名声前程!”

被激怒的燕白洲满脸杀气,叶晚棠却继续道。

“不想闹到你名声前程尽毁就和离,我走。”

“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想继续被你恶心,与其两看相厌,不如早点分开。”

再次听到恶心两个字,燕白洲呼吸越来越粗,欺身上前。

“和我两看相厌,我恶心?那你喜欢看谁,昱王吗?你听到他来便忍不住了?”

叶晚棠被燕白洲逼得直接坐到了床上,手触碰到床,叶晚棠心中一慌,随手将帛枕丢过去就要逃。

听雪看出不对劲,刚要上前,却被勇毅直接从后面打晕拖出去。

门被关上,屋外甚至院子里都一空,所有下人都被赶走,独剩下叶晚棠和燕白洲。

燕白洲接住帛枕,看到上头绣的海棠花,脑中闪过昱王摸着手帕回忆叶晚棠的模样。

他眼神一暗。

“叶晚棠,故意将我引到床边,又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得可真熟练,之前也是这么勾昱王的?”

燕白洲双眸越发红,一把将叶晚棠甩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强势压下去。

“怪不得过去这么久了,还勾得昱王念念不忘。”

叶晚棠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发颤,伸出双手挡住燕白洲,定定看着他。

“燕白洲,你之前嫌我恶心,现在我也嫌你恶心,别碰我!”

婚后叶晚棠想和他缓和关系,可每次她才抬手,他就避之不及。

那些避让,那些无言的嫌弃指责,每一次都化作一把利剑,刺向叶晚棠,让她千疮百孔。

现在她放弃了,他又来恶心她。

“我是你男人,你还敢说我恶心?”

燕白洲声音里的杀气,昭示着他的怒火。

“你以为激怒我,我就会放弃吗?别做梦了,我今天就要行使作为你夫君的权利,容不得你拒绝。”

燕白洲看叶晚棠想去拿头上的簪子,先一步抽出丢开。

“你昨日证明你没怀孕,又故意传出去我为媱媱守身如玉,找媱媱麻烦,今日进宫还提和离吓人,不就为了逼我和你圆房?”

“我现在就如你愿。”

燕白洲红着眼,瞬间压得叶晚棠动弹不得。

感觉到他眼底的猩红和兴奋,恐惧和过往的噩梦袭上心头,叶晚棠忍不住颤抖。

“放开我!燕白洲,你今天敢动我,我就去找陛下。”

燕白洲怒极反笑,音里满是嘲讽:“叶晚棠,便是陛下也不可能过问臣子夫妻之事,更何况我只是行夫君之责而已,又不是强抢民女,皇帝敢问一句,那不止你的名声,便是他的名声也臭了!”

叶晚棠又何曾不知,她的要挟只能在大事上面,且人情也只能用一次。

这个难关,只能她自己度过。

察觉到叶晚棠越来越激烈的动作,燕白洲眼底更加冰冷。

“叶晚棠,别给脸不要脸,伺候夫君是你的责任。”

叶晚棠心中发慌,故意提起苏芷瑶。

“去找你的媱媱伺候,我不会!也绝无可能!”

燕白洲彻底被激怒:“和我装什么,忘了怎么勾引昱王的?”

“当初怎么伺候昱王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燕白洲低头就要吻住她,可在他触碰到叶晚棠前,一把剪刀狠狠插向他脖颈。

燕白洲拿走了叶晚棠的簪子,却不知她在看到燕白洲来时,便立刻将剪刀藏到了袖中。

燕白洲敏锐偏头,剪刀插入了肩头,瞬间鲜血淋漓。

叶晚棠毫不犹豫拔出剪刀,剪刀带出的血,落在她眼睛脸上,她却眼也不眨,再次刺向燕白洲的眼睛。

燕白洲避开,轻而易举打掉了叶晚棠手里的剪刀。

他偏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伤口,眼底的怒火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

“叶晚棠,你找死!”

燕白洲伸手抓起叶晚棠的衣领:“碰你一下就要杀我,怎么?就昱王能碰你是吧?”

燕白洲理理智全无,刺啦一下撕开叶晚棠的衣服。

叶晚棠感觉到肩头一凉,颤了一下,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恨意,狠狠啐了一口:“呸!”

“天天就知道拿昱王刺我,你有本事你去质问去打你的好表兄!”

“他动了你的未婚妻,你对着他唯唯诺诺,一声不敢吭,转头就日日用他刺我欺辱我,你算什么男人!”

燕白洲没想到叶晚棠还敢顶嘴嘲讽。

“谁唯唯诺诺,我说的都是你做的,当初爬昱王床不要脸勾引他的人难道不是你?”

叶晚棠说她和昱王之间是清白的,昱王也解释当时只是情况特殊,叶晚棠虽为侧妃,但他从没碰过,只是代他照顾,所以才将叶晚棠还给他。

可燕白洲怎么能相信。

昱王本就喜欢叶晚棠,叶晚棠蓄意勾引,如何忍得?

且他也有自己的眼线,就算平时清醒时昱王克制不碰,但趁着昱王喝醉的时候呢?

他清楚听眼线说过,有一晚昱王喝醉去了叶晚棠屋里,里面传来很大的动静,后还叫了水,甚至还叫了太医。

燕白洲眼色森然,叫水是什么意思,人人皆知。

那太医虽然闭口不言,但必然是给叶晚棠叫的,她都尽心到伤了身,还敢骗他!

更何况她现在还拒绝她,昱王还对她念念不忘!

叶晚棠看着燕白洲一副全天下对不起他的模样,唇角轻扯,露出残忍的笑。

“确实是我,那你知道我为何会爬昱王床吗?”

“因为你打了败仗,有人弹劾你们有勾结外敌嫌疑,皇帝态度不明,你母亲怕了,怕牵连将军府,所以将我送到了昱王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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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送礼救夫君?”

听到问话,叶晚棠鼓起勇气抬头。

“是。”

裴渡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毫无波澜,难辨深浅,让她愈发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她一瞬间感觉他和上辈子一样,又觉得他的目光无比陌生。

虽然上辈子裴渡说不认识她,但叶晚棠总觉得裴渡对她是熟悉的,至少是认识她的,虽然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的交集。

这辈子,她依然想不起来,但来之前她还想着,兴许这次也一样。

可此刻她却没把握了。

她紧抿了一下唇,拿出厚厚的银票。

裴渡目光从她拿着的银票的手上掠过,唇角扬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小太监在一旁看着也没敢接,只问道:“这银票来路……”

“银票都是我的嫁妆,正经经营所得。”

叶晚棠话音落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裴渡的目光更冷了。

“夫人倒是深情,拿自己的嫁妆救夫君和他的红颜知己。”

最后四个字,语气微妙。

叶晚棠听得僵了一瞬,总感觉自己被嘲讽了,但她这完全是不怀好意,根本没想救人,只想他多折磨燕白洲和苏芷瑶。

“夫妻一体。”想着,她也不辩解,只垂眸解释了一句,确保裴渡去折磨燕白洲。

裴渡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微笑,小太监上前接过银票。

“本督会好好照顾燕白洲的。”裴渡一字一顿意味深长道。

“多谢裴督主。”叶晚棠松口气,装作没听出他的意味深长。

目标达成,告辞时叶晚棠脚步都是轻快的。

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裴渡。

今生的裴渡,和前世那个看着冷漠,却对她无声温柔的裴渡,真的不太一样。

虽然比起旁人,她依然不怕裴渡,但他们之间有着明显的距离。

裴渡对她的态度,和前世有着明显差别。

他不再是前世那个可以故意骗他吃酸果脯,就为了看他变脸的存在了。

能来见裴渡,叶晚棠一路都在暗喜期待,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叶晚棠到了门口,才调整好表情,上了马车。

书房。

小太监将手里的银票,试探性的递给裴渡。

裴渡平时从来没接过,这次顿了顿却接过去了。

小太监很有眼色的请示:“督主,那我们就好好‘照顾’一下燕白洲和他的红颜知己?”

不管是不是吃醋,他只知道要顺着督主的心意。

裴渡颔首。

毕竟叶晚棠都用上嫁妆了,怎么能让她失望呢。

小太监得了指令,立刻小心翼翼退下。

虽然督主依然面无表情,但他直觉督主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他绝对不要撞枪口上。

小太监才到门口,裴渡的茶盏便咔擦碎了。

小太监顿了一下,头也不回,跑得飞快。

叶晚棠这头送银票,另一边听雨也双管齐下,带着人以老夫人名义去安抚买通病亡家属。

说是安抚,其实就是去威胁。

找到人后,一直看不起他们,话里话外说得很难听。

什么“不就一条贱命,也就值这点钱了,不要不知趣”,还威胁“要除掉你们轻而易举!”

虽然话说得难听,但叶晚棠这样做,也是给他们提个醒,毕竟白老夫人这人,为了儿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在她眼里,卑贱的百姓性命,什么都不是。

若他们一直纠缠,以她的恶毒和惯性思维下,必然是除掉他们。

他们‘病’死了,就没了苦主,这事也就遮掩过去了。


燕白洲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铁青脸离开。

到了门口,他满脸阴沉回头。

“叶晚棠,你以为和离,就能随心所欲?”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着我们想谋夺她的嫁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这辈子便是要饭、死了,也不会动你的嫁妆。”

“我们若真和离,你可以带着你全部嫁妆滚蛋,我也想看看,离开我,离开将军府,以你的名声容貌嫁妆,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燕白洲冷笑连连,叶晚棠眼底却只有嘲意。

说得这么正气凛然,可上辈子她的嫁妆就是落入了镇国将军府,让将军府扶摇而上,让他将苏芷瑶娇宠成全盛京夫人们都羡慕的存在。

那奢靡的大婚,甚至小姑子的嫁妆,全都是用她的嫁妆置办的。

燕白洲便是没主动谋夺,但他必然是知情,最少是能察觉到了。

最多自欺欺人或者装傻罢了。

她看透了,这辈子,她便是将散尽家财给百姓,也不会让嫁妆落到他们手里。

“希望二爷记住今日所说,死也不会用我的嫁妆。”

这世间男儿,便是最没本事的男人也以动妻子嫁妆为耻,更何况他燕白洲。

看着叶晚棠眼底的嘲意,燕白洲手捏得嘎吱作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是,若我动你的嫁妆,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燕白洲放下狠话,头也不回离开。

叶晚棠脸色惨白倒在床上,被燕白洲踢的伤还隐隐作疼。

和离后她确实没其他去处了,对女人来说,丈夫婆家才是依靠,再不然就靠娘家。

否则,便犹如水中浮萍,随波逐荡。

偏她的娘家靠不上,也不怪他如此威胁。

上辈子她便是如此走投无路,所以一忍再忍,可忍来忍去还是那样的下场。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她会找到一条活路。

苏芷瑶总说女子也该有自己事业追求,没必须要围绕男人过一辈子,虽然她很讨厌,但有些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她也想活得有意义。

被敲晕的听雪醒来,看到叶晚棠没事松了口气,眼底都是恨意。

叶晚棠急忙叮嘱她:“听雪,我已经报仇了,往后别总想着豁出命替我做什么,你要先保护好自己。”

将听风听雨听雪叫到跟前,叶晚棠认真叮嘱。

“你们对我很珍贵,我离不开你们。”

上辈子她被冤枉小产,万念俱灭,听雪想帮她,去找苏芷瑶,结果被乱箭射死。

咽气前还不顾疼痛拔出身上的箭,用尽全力刺伤苏芷瑶,若非苏芷瑶有气运在身,就要被听雪杀了。

最后苏芷瑶重伤,听雪也彻底没了。

但燕白洲依然震怒,还打了听风听雨板子,后来吃了厨房送来的搜饭菜腹泻却无药。

就这样,忠心的丫鬟,一个个离她而去。

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

也会保护好她的嫁妆。

“听雨,从今天开始,我的嫁妆不补贴将军府了,府里所有能收回的东西全收回。”

“你和账房其他管事打声招呼,别将贤贞院当成钱庄首饰铺了。”

听雨大喜:“是!”

如意院。

正捡着珍珠玩的苏芷瑶,一直看着门口,等着燕白洲给她出气。

苏芷瑶也没想咄咄逼人,但叶晚棠实在无可救药,昨日又害得她丢了那么大的脸,合该被教训一番。

可等来等去,苏芷瑶没等到叶晚棠的道歉,甚至连对她动手丫鬟的请罪都没等到。

她让丫鬟去打听,丫鬟回来却眼神闪烁:“二爷是去贤贞院给姑娘出去了,听说二爷发了好大一通火……但后来只有二爷出来了,据说脸色很难看,身上还带了伤。”

苏芷瑶就猜测他们肯定又吵架了,她都可以猜出来,叶晚棠肯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肯来道歉。

她心中鄙夷,却没像其他女人一样斤斤计较的,只让丫鬟退下了。

可没想到到了第二天,她竟然听到下人传,二爷和二夫人好像圆房了。

除此之外还传出,她勾结听云陷害叶晚棠的流言。

“我好心救人,怎么能成我勾结听云了?他们又没证据,怎么敢胡说八道!”

丫鬟艰难回复:“二夫人处置听云是搜出红花作为证据的,她谋害主子,苏姑娘您却救了……”

后面的话,丫鬟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你救人就是证据。

苏芷瑶差点没气晕。

自从穿越到这里,遇到燕白洲,她顺风顺水惯了,对上叶晚棠,因为所有人都站在她这边,从没吃过亏,还第一次如此憋屈。

虽然听云很快拖着病体来请罪,又和所有人解释,帮她澄清。

燕白洲也解释,说他们没圆房,都是假消息,但苏芷瑶却更不高兴。

因为她忽然发现,她生活质量忽然直线下降了。

她心情不好,想吃顿好的,结果厨房全推脱了。

还有丫鬟偷她的珍宝首饰,偏无人承认。

如意院全院的下人都装聋作哑,说没见到小偷。

一夜之间,好像所有人都变了,变得陌生。

之前对她恭敬有加的将军府下人们,对她态度越发微妙起来。

私底下,几个小丫鬟甚至凑在一起说她的坏话来。

苏芷瑶哪里受不得这样的委屈,指挥着人将这些下人拿下,全压着闯入贤贞院。

苏芷瑶之前看向叶晚棠的眼神都带着优越感,高高在上,又带着些许怜悯蔑视,今日的眼神越发明显。

“二夫人,你不用千方百计的,用这种让下人说我坏话,买通厨房在吃食上做手脚,让丫鬟偷我首饰等下作手段来赶我走。”

叶晚棠一直不喜欢苏芷瑶看她时高人一等的眼神,再听听她这些可笑的话,一时都顿了顿。

“你说她们是我指使你的,证据呢?”

仔细看了几个丫鬟一眼:“我没记错的话,这些人……曾经跟着你,一直说我坏话吧。”

镇国将军府下人惯会见风使舵,背后说主子坏话都成风了。

从前她想过镇压,可惜她没有管家权,苏芷瑶来了后,总喜欢听八卦,便愈演愈烈。

今日不过是反噬到她头上而已。

更可笑的是,苏芷瑶到现在竟然还不知道厨房和首饰的真相。

“至于我买通厨房和丫鬟,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有没有想过,本来厨房就该拒绝你,首饰也从不属于你。”

苏芷瑶僵硬,再看叶晚棠看她仿佛在看智障,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多想叶晚棠后面这话的意思。

“除了你还有谁指使,叶晚棠,就算你不承认,今日受的侮辱我记住了!”

“既然你先出手,那以后我对你不会在客气,等着后悔吧!”

叶晚棠看着苏芷瑶甩着手大步离开,只觉她戏实在是多。

而且竟然如此迟钝。

她越发不明白,燕白洲昱王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迷恋苏芷瑶。

苏芷瑶带来嚼舌根的丫鬟,直接被叶晚棠打板子发卖了。

而苏芷瑶回屋后收拾包袱,不顾下人阻拦,就要离开将军府。

伺候她的丫鬟怕了,死死拉住她。

“苏姑娘,二夫人没针对你……”

丫鬟告诉了苏芷瑶一个崩溃的事实。

她能吃上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能当珍珠当石子玩,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过过的富贵生活,都是因为叶晚棠的嫁妆?

燕白洲豪气送的华丽首饰,其实不是燕白洲的,而是叶晚棠的嫁妆?

所以那些首饰不是丫鬟偷的,而是被叶晚棠收回去了而已。

“燕白洲竟将叶晚棠的嫁妆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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